一觉睡醒后,窗外的天色完全黑了,林青坐起身,迷迷糊糊看着陌生的环境,头顶的灯突然亮起来。
陆文洲端着餐盘走进,支起小桌子放到林青面前。
饭菜的香气唤醒大脑,先前的记忆涌上来,林青脸皮发热,抓着被子,低下头不敢看陆文洲。
陆文洲敲敲桌子:“吃饭。”
林青小心翼翼抬起眼觑着陆文洲神色,忽然想起什么,着急地四处摸索,“信封呢,我的信封呢?”
信封搁在了枕头边,他一把抱紧,松了口气,支支吾吾问陆文洲:“文洲……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许久没等来回答,林青一颗心悬得更高,紧张地捏紧信封,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不是有意的……今天是中秋,我,我想回来看看,晚上就回去,真的……”
陆文洲依旧面无表情,堪称平静地注视他。
林青喉咙发干,还想再说点什么,肚子一声巨响搅乱了氛围。
“……”
他的确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陆文洲语气淡淡:“吃饭。”
一碗汤两个菜,林青随意扒拉两口,抬头正对上陆文洲的目光,老老实实埋头吃饭。
吃完饭,陆文洲端走餐盘,扔下一句话:“八百毫升,二十分钟。”
这便要罚他了。
两个数据刚好卡在林青极限,他放好信封,光着身子挪去浴室。
洗漱台上摆着工具,他轻车熟路开始灌肠,咬牙忍过二十分钟,等清洗好出去,陆文洲已经在床边等他。
林青跪到陆文洲脚边,仰起头:“文洲,我唔……”
口塞被塞进嘴里,撑开牙齿,截断他剩下的话。
下一秒,眼睛被蒙住,剥夺了光明。
粗糙的绳子缠上身体,束缚脖颈,勒住双乳,两手被绑到背后,又绕到跨前捆住阴茎根部勒紧阴囊,再绑住腿根从股缝穿过回到背后。
脚踝同样被束缚,林青趴伏在床边,屁股高翘,红色纠缠雪白,像穿了件特殊的小衣,添染艳丽的色气;又像被捕捉的漂亮人鱼,搁浅在岸边,绝望地等待凌辱。
臀瓣被扒开,塞入一根粗长的按摩棒,顶进穴肉深处震动,柱身上密密麻麻的凸起不断摩擦肠壁,连带着臀缝里的麻绳一起蹭动,磋磨股间嫩肉。
林青不适地扭腰,绳子上的小毛刺扎得他痛中带痒,忍不住夹紧屁股,却适得其反,又把按摩棒吞深了些。
“唔呜……”字词从嗓中泄出,却因口塞无法组成他想要的名字,殷红的小舌徒劳地在口中舞动。
“呜……”带了点委屈。
“安静。”
一巴掌落在屁股,林青立马停下挣动,支起耳朵努力集中注意搜寻陆文洲的动静,最终听见“咔嚓”一声,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