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望向齐苏愚,她刚刚释放好了幻术,胡弘厚就一路小跑狞笑着冲进车子,齐苏愚瞪大眼睛,像躲避秽物一样抬起一步裙里包裹的肥臀,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齐关长,我是老胡,就是第一个肏你的,夹紧点让我吃个快餐。”
胡弘厚对着皮革座椅抽送着阳物,整个车子震动了起来,二齐苏愚那弹软的肥臀也在我大腿上震颤,一股淡淡地幽香窜进我的鼻子,齐苏愚娇柔美艳的俏脸离我很近,我们面面相觑。
我要得到她。
卧蚕托着那带着泪痣的桃花眼,眼角的长长睫毛向下柔柔地,自带三分哀怨的柔美,勾住了我的魂,唇心饱满的红唇慢慢朝嘴角收起如丝般柔美,端庄娴熟的气质有别于姨妈,少了几分英气,又有别于薇拉姐艳气,又有别于岚妈妈自带的三分慵懒,也没有郭大美人那种珠光宝气的母性美,是一种独特的温柔美。
我看得出神,一时间觉得齐苏愚有点像一个人——渡边麻友,是那种褪去少女纯真,带着妩媚的熟女版,当然人家人夸的人间极品,五官的精致程度远高于渡边麻友,特别是那张微微翘起的小嘴。
齐苏愚突然掩嘴娇笑,“你看他多卖力。”
“齐妈妈这么漂亮,他肯定卖力啊。”
“哼哼。”齐苏愚苦笑。
胡弘厚完事后又把我叫下了车。
“交代你的事别忘了把陈子玉搞定——搞定后,我觉得你可以换个老婆,傍上齐家可就官运亨通了,考虑考虑。”
“中翰正有这想法。”我搓手坏笑。
“你小子!到时候天天丈母娘和媳妇一起肏,可别忘了我们啊。”
回到车上,开着车驶入蜿蜒的山路,我立马收起喜滋滋的笑脸。
“齐妈妈您辛苦了,这种活太……”我望了一眼后视镜,齐苏愚正整理着长发。
“太脏了是不是?”
齐苏愚翘起一步裙里的肉丝美腿,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中翰,这是为国效力,我们总参的人就是干脏活累活的,而且我们从来不用身体去真正的色诱完成任务,这是底线,是咱们军徽的尊严。”
“齐妈妈说的是。”
“哎,也怪我在梧桐五季里功力最差,赶不上你妈妈她们……”齐苏愚突然咬起红唇,“中翰,你别用怜悯的眼神看我,其实幻术是可以用到战斗中的,不光是干这种脏活……”
我连忙点头。
忽然,车窗路过那夜跟姨妈野战的废弃休息站,后视镜里,肉丝美腿线条姣好,圆圆的高跟鞋里五根脚指的指根微微露出性感的肉筋,我硬了。
“……听明白了吗?”齐苏愚的前半段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
“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齐苏愚微微蹙起柳眉。
“要好好练功,报效祖国。”
齐苏愚扑哧一笑,“我是说,你和子玉,外天她就要去香港出差,你啊,要抓紧。”
特工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察言观色,刚刚我一直从后视镜偷看她的美腿,她一定是注意了。
“好的,中翰一定加油努力,让齐妈妈提前抱上大外孙子。”我尴尬地挠了挠头。
“你和子玉要孩子是你们的事,白首长那技术成熟就可以要,但别拿给我这个外婆带孩子,让你妈去。”
我哈哈大笑,齐苏愚也是一个还没玩够的贵妇,跟姨妈一样,她们不是不服老,而是根本就没有老。
“对了,中翰,你也给你妈妈吹吹风,什么时候让她跟我见一见。”
“看来齐妈妈和我妈真的是情同姐妹,我妈也常说梧桐五季的。”
“是啊,过命的姐妹,比亲人还亲……”
齐苏愚打开车窗手肘撑着窗框,灌入凯美瑞的山风清凉,拂起她的刘海,俏丽地脸蛋上怅然若失,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她脸上,抹平了岁月留下的风情,一时间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娇嫩欲滴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