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地舔了舔嘴唇,“上次法王带回国的那个高丽女人就……”
“呵。”段傲春摆手,“你说的是那个。早就让我父亲玩腻了,我都肏腻了,现在给我在韩国的马仔在当老婆。”
赵鹤吃了一鼻子灰,自己看重的女人在别人眼里仿佛草芥,他清了清嗓子,拿出手机,“的确,我也见过更好的马,这个……您过过目?”
赵鹤手机上是齐苏愚的半身工作照,她身穿深蓝色的海关制服,胸部挺拔,俏脸略施脂粉,美艳无双。
段傲春眼睛都看直了,呆呆地楞了半晌,“这是?”
“齐苏愚,齐远楼的私生女,已经被我们李科长拿下,现在啊,正跟老胡在床上共赴巫山啊。”赵鹤颇有些得意。
“这世上真有比清玄清子更漂亮的女人啊,我的天,这么漂亮,奶子还这么大,这么挺,我父亲怎么不知道。”
段傲春兴奋地像打了鸡血,夺过手机爱不释手。
“法王要是知道,他还会办什么演艺公司嘛?这种事只能看运气。”赵鹤舔了舔嘴唇,“我生平也第一次见这么美,不对……”
赵鹤瞥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葛大美人的姿色可不在齐苏愚之下,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对什么?”段傲春头也不抬地问。
赵鹤朝我眨了眨眼,“我是说,玄清子,她不是峨眉慈杭的掌门吗?前段时间说忧郁症自杀了?一直听说没见过真人。”
段傲春冷哼了一声,从沙发旁边的裤子里掏出手机,鼓捣一阵扔在茶几上,他也调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个紫红僧裙的白发男人,握这一个女人的脚踝行着单掌礼,女人的腿修长匀称穿着一双贴身的白布长筒袜,她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俨然没了一丝生机,女人身着的道袍开着衣襟,浑圆的乳房上留着抓捏的红印。
最关键的是照片中的白发僧人胯下阳物勃起着,从僧裙中挺出,龟头上留着精液,亵渎着那名道姑,在一旁的石柱上还刻着一句话——雪狮圣僧奸毙玄清子于长白山佛国寺,就像刻着到此一游一样。
“真是玄清子?”赵鹤瞪大了眼珠。
“这还有假?什么自杀?被我父亲活活肏死的,她那龟公男人在一旁断了手筋脚筋,窝囊的又哭又闹。”
段傲春轻笑一声,“这贱人该死,年轻时跟我父亲比武污蔑我父亲舞弊,被肏死算她命好。”
“不敢相信。”赵鹤吞了吞口水。
“什么不敢相信,我父亲有把女人做成蜡像的癖好,下次去韩国,我带你见识见识,他专门把那些女人的脸、屄、屁眼、奶子还有嘴都做成活体的,可以当充气娃娃一样玩。”
真他妈恶心!怒气让我全身颤抖,如果有可能,我抬手就一掌劈死这个小兔崽子。
赵鹤听得两眼放精光,“法王太会玩了,哈哈。”
“我父亲喜欢把他看上的女人制成标本,不过他老人家给我说过,除开五个女人,他会好好爱护,把她们当老婆供,可惜我老不死的爹连手都没牵过别人。”
段傲春神秘一笑,“那五个女人真真正正能叫天姿国色,我父亲说她们活着比死了更美。”
“哪五个?”赵鹤身长脖子。
“梧桐五季听过没?总参情报局里的特工。”
我有一次倒吸凉气,全身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