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一转身,我就将麻醉针插进了他的脖颈,抱起瘫软的保镖,我轻轻打开房门。
里头正是春色无边,孙永年那个老秃驴正在挂着轻纱帷帐的大床上策马扬鞭,和一个奶大臀圆的大洋马做爱,大洋马用英语叫床,场面淫荡不堪。
若若脸蛋微微俏红,蹙着眉毛抬手就朝那大洋马射出一发麻醉弹,我俩戴上面罩,开始干活。
我掏出怀里的声波屏蔽器,放在柜子上,快步走向大床边,隔着帷帐一掌推倒还闹不清楚情况的孙永年,拽着他那所剩无几的头发,把他扔在了地板上,那更黑黢黢的阳物瞬间软成了肉虫。
“你们是谁!保镖!”
我控制力量,朝孙永年的脑袋就是一记足球踢,抓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你那几个饭桶保镖也想拦我们?孙永年,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
老秃头油光满面的老脸瞬间写满惊恐,寒颤一股股地在他身上蔓延,“你们说中文……不会是三合会……”
“三合会?”我冷笑,“再想想,我劝你别说出来。”
“你们太胆大了吧,信不信我报警!”孙永年还在侥幸,他应该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你叫在大声也没用,这个装置能隔绝所有声波。”若若指了指一旁的声波屏蔽器。
“三合会会有这些玩意?”我把老秃头按在了墙上,随手扇出耳光,“老实交代,何铁军贪污救市的那笔赃款,你有没有拿?”
孙永年咕哝的声音颤抖,他的心理放心瞬间崩塌,“你们是……纪委特殊案件科?”
“我不是让你别说出来嘛?”我坏笑,蹲下身抓着他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我错了,我错了,我都交代,我全部交代。”
“以为逃到美帝就没人找你麻烦?孙秘书,你太天真了吧。”我和这杂种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他狗仗人势的模样我还记忆犹新。
“我天真,我naive,我千不该万不该私逃,求求你们宽大处理。”孙永年双手合十地跪着求饶。
我拿出怀里的针筒,里面有一整管吐真剂,对待这种意志不坚定的废物很有效。
“你干什么,同志,不要杀我……”
我拽住他的胳膊让他无法动弹,慢慢地把针剂注射进了他的静脉……
半个小时的时间,孙永年该交代的和不用交代的全部说的一清二楚。
他本人是没有权染指那笔巨额赃款,他也没有见到过,他在何铁军身边就是一个负责日常杂物,书写演讲稿的跟屁虫,在东美利坚挥霍的钱也都只是利用何铁军的关系,涓滴来的“小钱”,当然这一点在我们实施行动前也调查过了,这次我找他还有其他目的。
“孙永年,认识我吗?”我摘下面罩,居高临下地像看蛆虫一样盯着他。
“你……是你……”孙永年瞪大了眼珠。
“名字都交不上来了?”我冷笑地抬起脚踩住他的肩膀,“我李中翰,事实上我是纪委特殊案件科的,你以为你主子怎么被扳倒的?”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以前得罪李董,不李……”
“叫课长,我是三课课长。”我信口胡诌。
“李课长,以前得罪李课长的,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孙永年牙关打颤。
“呵呵,你他妈听我说完。”
我踩了一脚他的秃顶脑袋,“你待会就给我联系胡弘厚,你认识,就说你又个亲戚,东南军区专业军官,到他地界上的纪委上班,让他提携提携,你跟胡弘厚交情肯定不浅吧?”
孙永年眼珠微微一转,立马点头,“老胡和我是大学同学,很多年的兄弟了,在何书记,呸,何铁军手下共事也合作的很愉快的……”
他大概明白了我的意图,一直夸夸其谈他和胡弘厚的关系。
“我们俩还换过妻。”
若若蹙紧柳眉,朝地上啐了一口。
“同靴兄弟,好,是挺铁的,你不跟他铁,我们也不会找你。”我轻轻扇他的耳光。
“那请问,那个需要介绍给老胡的人是……”
我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冷笑,“当然是我啊。”
行动顺利结束,为了不让孙永年告密,我捏造了中纪委的特赦条约,并告诉他,他在加州理工的儿子已经落入了我的监控下,如果有任何动静,他们一家子的尸体会出现在66号公路的车祸现场。
孙永年深信不疑,我也对他的忠诚深信不疑,谁会把自己全家的身家性命拿去换往昔同事的安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