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婉婉果然迅速回房了。
这个院子里还住了行舟和范凌,裴长风自然不好明目张胆地做什么,但是回了房可就不一样了。
等到苏婉婉发现自己被骗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气鼓鼓地道:“你又骗我!”
裴长风慢条斯理地解衣服,苏婉婉赶紧捂着自己的胸前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行!
绝对不行!”
她一直到今日还疼着呢,走路都感觉不自在!
“我的衣服脏了,”
裴长风看了她一眼,将衣袖上的脏污指给她看,“这里。”
苏婉婉有点羞耻,一下子从头红到了脚,感觉在这间屋子里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谁、谁叫你乱脱衣服的!”
苏婉婉强作镇定,美目怒视他,颇有些不讲理的模样,“都是因为你我才误会的。”
“对,都是因为我,”
裴长风还在想该怎么让苏婉婉留下来过夜,“我最近睡不好,白日里感觉头痛欲裂。”
“这是怎么了?”
苏婉婉果然紧张起来,“是不是读书太累了,快,我们快去医馆看看,要不要紧啊。”
“没事的,你给我按按就好了,”
裴长风捂着脑袋,“不过我刚读到一篇策论很有感觉,我想写一篇文章出来,你晚些给我按一按,行吗?”
“不如先歇着吧,”
苏婉婉围着他左右看,“我先给你按了你再写。”
“不行,”
裴长风神色认真,“灵感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若是错过,我怕再也写不出这样的文章来了。”
他坚持,苏婉婉自然不会阻挠,于是裴长风这一写就写到了入夜。
苏婉婉困得连连打哈欠,先去洗了然后在被窝里等他,“你好了和我说。”
裴长风放下笔,“好了,我去洗一下你再给我按。”
因为有‘正经事’要做,等裴长风上床的时候苏婉婉便摸索着去给他按脑袋。
裴长风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她的腰享受她的服务。
渐渐地,苏婉婉发现他睡熟了,这才小心翼翼挪开手,就这么抱着他睡下。
裴长风这几天的确睡得不是太好,这点没有骗苏婉婉,春闱在即,时间越近他越是难以平静,只恨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不能将书本读得更加通透,不过这些想法又不能说给苏婉婉听,他不想让她跟着烦忧。
就算真的考不上更高的功名,就这么当一个候补官员也是很好的。
一觉天明,苏婉婉看着破天荒还没有起床的裴长风突然感觉心里有些愧疚,裴长风读书都这么辛苦了,偶尔有些想法也是难免的,其实只要不总这样,一个月一次,她也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将床帐掀开,屋外的天才蒙蒙亮,她一动,裴长风也跟着醒了,醒了也不安分,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苏婉婉揪住他的头发,声音里颇有两分咬牙切齿,“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