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讨到甜头的唐景铄再次回到工地。
“你小子哄媳妇都不会,惹她生气了?”
郑工取笑他一脸垂头丧气。
“没有,那该怎么哄?”
“女人都喜欢首饰,”
“多送几盒胭脂,”
“时不时给个小惊喜,”
“再不济把私房钱上交,”
“哈哈,,,”
一群汉子给唐景铄当起了军师。
唐景铄头痛的挠了挠脑袋,“我娘子可不是一般人。”
“那可得你自已去想了。”
刚接手管账的李诗文确实每天很头痛,不过不是记账头痛,而是这些账本都是按他们自已那一套来的,她想快速对出来的话还得自已另外弄一张表格,好在阿拉伯数字比繁体字好写多了。
经过十来天的磨合终于习惯了古代的账本,放下炭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娘子,累吗?我给你按按肩膀?”
李诗文惊讶转头,“你怎么在这?”
。。。唐景铄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她,“现在天黑了,我不在这在哪?还有,这些天都是我给你削的炭笔你别说你不知道?还有你手边的水也是我给你倒的,,”
眼看着人越来越委屈声音越来越大,李诗文想把他嘴捂住被他躲开了,只能拉住他胳膊把人拉下,一个吻房里瞬间清净了,,
一刻钟后,唐景铄红着眼跟李诗文额头抵额头。
“娘子,我现在既幸福又痛苦,我,,我,”
我字抖了几遍都没能接着往下说。
李诗文摸到他怀中瓷瓶,“是这个?”
唐景铄激动的点头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诗文倒出一粒准备闻一下,却被唐景铄抓住手,“我吃的,”
就着她的手把药丸吞进肚子。
“。。。我闻闻里面有些什么药草,傻子。”
下一瞬就被抱起往床边走,,,
。
“轰隆”
一场暴雨没征兆的倾盆而下,在地里收稻子的村民抢收完的急匆匆担着担子往家跑,没收完的急得直骂老天,更是有那婆子、妇人直接在田里边哭边割,,,
李老头带着下人抢收完最后一袋谷子这才回到屋檐下拧着湿哒哒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