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资金有限,买的戒指钻石肯定没你那颗大。”
聂粲勾唇笑道:“姜老板现在比我还富有,不会那么抠门吧。”
“不,我想用自已挣的钱给你买。”
姜依说,又解释道,“从我的第一份工资到现在努力存下来的钱,给我喜欢的人买,更加的有意义。”
聂粲不笑了,幽深的视线定格在她脸上,“那你要倾家荡产了,我的要求是很高的。”
“我刚才算了一下,我的全副身家一共是5200元,只能买这么多钱的东西,你要不要呢?”
姜依是逐个数字念出来的。
她以为他不一定听得懂。
谁知,忽然腰间一紧,差点没把她的隔夜饭给掐出来了,男人眼睛一眯,“多少钱?”
“五二零、零元。”
姜依脸上开始发烫。
下一秒,她被抱了起来,压在枕上,男人眼底是一片浓稠的花不开浓墨,深不见底的海底生起旋涡即将把她卷进去。
“姜依。”
姜依的魂都被喊出来了,心跳一阵快过一阵,感觉巨大的危险正在降临,腿根开始隐隐发酸,想逃,可是手腕被握住,他的手掌像两个铁钳似的。
总感觉他有点不同,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
“今晚不行。”
她瞪着他。
可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她手上还戴着奶奶送的手镯,两汪碧绿荡漾在洁白的手腕上,裙子不知哪去了,她很白,周身的都白,显得那两只手镯就像白雪地里长出的嫩芽,突兀的,刺眼的,诱人的。
聂粲按上她的手腕。
镯子一半压在手上,有点疼,“你先让我把手镯取下来。”
“不用。
就这么戴着。”
聂粲把她的手拉下来一只。
姜依:!
!
!
流氓。
她脸上像火烧云似的,一路烧到了指尖,火辣,滚烫的。
他吻了下来,不知是为了堵住谁的声音。
明明很清凉的一个夜晚,到最后,姜依浑身汗津津的,被他抱到浴室里清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你刚才说爱我了。”
聂粲在她耳边说。
姜依转过头瞪他,感受到对方浓烈的气息在鼻尖盘旋不去,“我说你耍流氓。”
他轻笑,咬她的唇瓣,比刚才还深的吻她,探到舌根,退出来,又咬一下,“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不知我等了多久。”
姜依被他亲着,呼吸极度不稳,转过去坐在他身上,眼神温润而柔软,“以后不会让你等。
换我等你。”
聂粲一怔,眼底的漩涡快要奔腾而出,“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回部队吗,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