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星似笑非笑,一字一顿:“我改变主意了。”
“那你等一下。”
温月见下楼去了后花园,准备拿回那条围巾。
注意到雪人脖子上挂的成了一圈花环时,一怔,“你采的是花园里的花?”
“都是受冻凋落的花瓣,藤蔓也是从葡萄藤架上摘的生长状态最不好的一部分,”
傅闻星懒洋洋抬眼,“没有毁掉园丁的心血。”
她要问的话被堵了回去,弯下腰靠近看那个花圈。
傅闻星预判了她接下来的话:“夸我的话不必再说。”
温月见直起身子瞪他:“真自恋。”
她拿着围巾转身回去,“我会洗好再还你。”
一转身,温月见就在心底腹诽,傅闻星的变脸速度还真是比翻书快。
这条围巾做工很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温月见拿回去以后用手机识图扫了一下,是条限量版的手工羊绒围巾。
看见后面的标价时,她惊愕地定住。
“五万?”
温月见顿时觉得手上还带着雪人凉意的围巾烫手起来。
羊绒水洗要格外谨慎,她还是决定明天拿去干洗店。
她将围巾装进手提袋里,洗漱完躺进被窝。
温月见关了灯,却睡不着。
在一片漆黑里,她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回荡着许碧云的话。
温月见猛地坐起身,她真的有经常和傅闻星在一块吗?
她烦躁地下了床,打开书桌的台灯,用刷题转移注意力。
温月见刷了半宿题,最后还是困得快睁不开眼才回床上睡觉。
闹钟将她叫醒时,她头疼得厉害。
温月见下了楼,张妈已经将早餐准备好,出门去采购中午的食材了。
她草草吃完,就坐上车去学校。
陈伟民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小姐,您脸色不太好,是没休息好吗?”
温月见瘫靠在座椅上,合眼小憩。
“是,只睡了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