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轩的肉棒很是粗长,哪怕是侍奉多时的萧云秀,如果不使用深喉的技巧,也无法全部吞下,只含进了包括龟头在内的上半部分。
而薛嘉漪就看准了这个时机,放弃了口中的阴囊,转而将肉棒的下半部分像是咬住雪糕那样,横着吃进了嘴里。
这样的趁虚而入自然使得萧云秀十分恼火,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裴轩的肉棒不属于她一个人,只要裴轩允许了,薛嘉漪自然拥有侍奉的资格。
于是萧云秀和薛嘉漪在无声的默契中达成了妥协,两人一同侍奉裴轩的肉棒,但彼此隔离,绝不互相干扰。
当萧云秀含住上半部分的龟头来回吞吐时,薛嘉漪就伸出小舌头,像是舔舐雪糕那样舔舐着肉棒的下半部分。
当萧云秀吐出龟头,伸着鲜红的舌头从上方一直舔到下方,薛嘉漪就接过萧云秀的动作,将裴轩的龟头含进嘴里,像是小鸡啄米似的上上下下吞吐着肉棒。
寻常的单人口交,哪怕是经验丰富的资深性奴,也不可能一直全力施为,而是时舒时急,张弛有度。
而萧云秀和薛嘉漪两女都憋足了劲儿,交替吞吃着肉棒,口穴的吸力时刻绷到最大,使得裴轩的肉棒一直处于高强度的刺激之下,接连不断的快感爽得裴轩两腿微微发软。
幸好裴轩一直坐在沙发椅上,否则此刻两腿就要颤抖起来了。
不到十分钟,裴轩的欲望就堆积到了极点。
他懒得刻意去忍耐,只将肉棒从薛嘉漪的口穴中拔了出来,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尽情射在了萧云秀和薛嘉漪的脸上,头发上,衣服上,甚至还有王冠上。
等到裴轩的喷发结束了,眉眼之间沾满了白浊液的薛嘉漪不得不闭上了眼睛,茫然不知所措,甚至想找些湿巾来擦一擦脸上的精液,便又生怕扫了裴轩的兴致,干脆就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着裴轩的安排。
而颇有经验的萧云秀则麻利地用手指抹掉遮挡自己视线的那部分精液,送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然后继续凑上去,用唇舌为裴轩做起了事后的清理。
薛嘉漪虽然眼睛看不见,却听见了熟悉的淫靡声音,她将双眼眯成了一条线,朦朦胧胧看到了萧云秀的动作,虽然不太理解,但也立刻凑了上去,伸出舌头重新舔舐起了裴轩的肉棒。
裴轩刚刚在萧云秀和薛嘉漪合力的口舌侍奉下舒爽地射了一发,现在肉棒又被这两条尊贵的小母狗舔得干干净净,就是在这样惬意的时刻,守在门口的萧云秀的近身侍女们来报,一直期待着的清子公主终于大驾光临了。
裴轩挥了挥手,命令侍女们带人进来。
清子公主一进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裴轩大咧咧坐在沙发椅上,白天时尊贵骄傲而又精明能干的馆陶公主萧云秀和另一个只能看到背影的女人一齐跪在他的胯间,舔舐着他的肉棒。
“你是……”
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清子公主还是从那熟悉的王冠和朝服认出了薛嘉漪的身份,“……薛女王?”
听到身后的呼唤,薛嘉漪不假思索地回过头来。旁边的萧云秀听到清子公主说话的声音,想到自己才是这间房的主人,便同样回过头来。
两张沾满了白浊液的脸一齐转向自己,这奇异的景象吓得清子公主没忍住后退了一步,接着就想起了自己昨天被裴轩口爆加颜射的事情,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清子公主原本以为裴轩是萧云秀的男宠,却没想到贵为萧梁皇帝亲妹妹的萧云秀竟和新罗女王一起,被裴轩口爆加颜射,以此想见,裴轩与萧云秀的关系只怕与她的想象正相反。
裴轩望着清子公主那清纯圣洁的外表,半软不硬的肉棒再次竖立起来,杀气腾腾地指向前方。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秋和宫殿下,哦不对,应该是天皇陛下,你是来为自己背信弃义而谢罪的吗?”
清子过来的时候,还想着先态度强硬地交涉一番,倘若不成再屈服不迟。
但进门之后,见了萧云秀和薛嘉漪的低贱模样,很快就明白自己错估了形势,如果顽抗的话,只会被折磨得更惨。
“是的……”
清子点了点头,纯美的脸蛋上露出恭敬的神情,“我试图打破自己的诺言,背叛你的帮助,这是我的过错,请裴公子恕罪。”
“裴公子?你还叫我裴公子?”裴轩冷冷一笑,抬起脚来踢了踢薛嘉漪,“我的女王陛下,告诉你的姐妹,你们是什么身份,该如何称呼我。”
薛嘉漪莫名其妙挨了一脚,虽然不疼,但却差点没跪稳倒下去。
无端受辱的薛嘉漪不敢发作,重新稳定身形之后,便情不自禁地将心中的羞耻和怒气发泄到了清子的身上,语气刻薄地说道:“在外面,你是即将登基的天皇陛下,在这里,你不过是一条母狗,应该称呼他为‘主人’,明白吗?”
听了薛嘉漪的话,清子再次震惊得无以复加,不理解堂堂一国女王何以自甘卑贱到如此地步。
清子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立刻离开,出去之后以扶桑准天皇的身份和裴轩拼个鱼死网破。
但下一瞬间,清子就想起昨天,裴轩像是控制玩具那样,隔空控制她的身体,而她则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