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臣一阵沉默。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陆知瑾试探的喊他,「云臣,你在听吗?我也不是说一定是白苏的父亲,但知名的教授就那么多,又是姓白,也是A城本地人……太多巧合了,云臣。」
傅云臣说,「你再求证一下,不用这么急着下结论。」
「我知道。我只是把我先打听到的告诉你。也不能听他一面之词,也得有证据才是,是不是,云臣?但这是一个突破口了。云臣,伯父当初的事情,总算是有了一点线索。总算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相比于陆知瑾言语之间的一些欣喜,傅云臣却面沉如水。
「先这样。」
「哦。那我先挂了。他们还没结束,我出来打电话久了也不方便。」
「嗯。」
傅云臣挂断了电话,心情更加烦躁起来。
他开了一点车窗,让冷风灌进来。
他去年年底在白昶永的书房里无意间发现的白昶永和自己父亲的合影,才知道,原来他们相识。
他早就从父亲口中得知,当初那对赌的方案,有一位他信任的老师牵头。
傅云臣一直猜测,或许白昶永只是知道这件事,并非直接参与者。
可今天,他从陆知瑾那里几乎确定了答案。
傅云臣点了支烟。
老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因为傅云臣极少在车内抽菸。
风卷起菸灰吹进来,又落在脚边,傅云臣浑然不觉。
到了家,傅云臣从车窗内抬眼去看二楼的房间。
窗帘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光透出来。
他的心情复杂极了。
老陈下了车,傅云臣在车内,又抽了几根烟。
手中的半截烟还没抽完,傅云臣吸了一口气,仿佛做了某种决定。坚定,不留退路。
他下车,摔上车门,进了家门。
白苏一直想着这件事,难以控制的一直想到傅云臣在画室里面简短的几句话。
后来,是她太困了,胡乱想着,不觉间就已经睡着了。
可毕竟心里有事,睡得并不踏实。
她翻个身,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床尾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
她回过神来,想到一定是傅云臣,撑着身体腰靠在枕头上,「你是故意吓我的吗?」
说完,她开了台灯。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傅云臣的脸。
他的神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深邃的眼眸犹如不可窥测的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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