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笑着撑着下巴去看他,「还说对你没影响,我怎么觉得你大不如从前?」
「原是体谅你,看样子我不必怜香惜玉。」
他将她轻轻一推,让她仰倒在床上。傅云臣压过来,热度太高,顷刻间就把她点燃。
在她沉沦的时候,他恶趣味的在她耳边说,「这么久了,你的点一直没变。」
白苏害羞的去捂他的嘴,「你闭嘴吧。」
傅云臣轻笑。
第二次折腾到傍晚。
这次是真的筋疲力尽,再不想动。
傅云臣将她搂在怀里,把玩着她的头发,「叫你下次还嘴硬。还敢吗?」
「有个词叫竭泽而渔,你不知道吗?」
傅云臣在她耳边呓语,「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你好坏。」白苏趴在他胸口笑。
傅云臣拨开她的头发,手指勾了那根项炼。
白苏垂眼看了一眼。
傅云臣问,「怎么戴上了?」
期间的很多次碰面,傅云臣都有关注她的脖子那里,一直空空荡荡的。
白苏似笑非笑,「觉得好看,就戴上了。怎么,送出去的东西,你还要管那么多?」
傅云臣垂首在她耳垂那边亲了亲,「你最好是戴一辈子。」
「想得美!」
傅云臣将她头发理了理,问,「饿不饿?我让刘姐做饭。我原本打算今天走,不知道家里食材够不够。」
「饿死了,随便做点什么都行。」
「好。你去洗个澡,我和她说。」
白苏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双膝发软。
她去瞪傅云臣,「膝盖都红了,不知道傅总玩的这么花。」
「这才哪到哪,好好吃饭,后面还有。」
傅云臣说完,先将她抱起来到了卫生间,这才下楼。
运气好,刘姐昨天包了新鲜的荠菜馅的馄饨,冰箱里有不少。
这东西下起来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