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省城之前,我会再跟你见一面。
你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啊。”
成刚看了情绪激荡,心里变得暖洋洋的。
他心想:不管怎么样,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就凭这几句话,就已经说明她对我有意思了。
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提醒啊。
可是,她能把我怎么样呢?大不了再打我几巴掌罢了。
他不禁摸摸自己脸上挨过打的地方。
他心想:雨荷这姑娘,好是好,只是有点太泼辣、太霸道。
自己要想把她变成情人,只有征服她、打倒她,让她完全听话。
可是,她那么一个倔强而有个性的人,怎么会听我的呢?这确实是一个不大容易解决的难题。
他站起身来,握着手机在屋里转来转去,寻思着如何回她才合适。
想了半天,才大致构思出几句话。
他坐下来,慢慢地打讯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
牛注定了是要耕地的。
不管那地有多么坚硬、多么贫瘠,他都会坚持下去,将它变得柔软与肥沃。”
打完之后,自己又仔细看了看,细细体会其中的意思,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几句话自认为写得不错,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意。
他相信风雨荷看到之后,一定也会感到其中的霸道吧?
他笑呵呵地发出去,想象着风雨荷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反应。
他放下手机打开电灯,黄亮的灯光像个小太阳一样洒下来,屋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楚。
他看着那纸糊的棚,看看大炕,以及一块木方充当的炕沿,心想:在这屋里做爱都跟城市里不一样。
相比之下,这里做爱更接近原始状态,更具有野性魅力。
有机会的话,把雨荷弄来,在大炕尽情地干一次,那才叫痛快,才叫过瘾呢!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听,却是兰雪打来的。
她活泼的声音从电话里爆发:“猜猜我是谁啊?”
她故意将声音变化着,掩盖本声。
可成刚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道:“兰雪,就算扒了你皮,我还是认识你啊,不用装了。”
兰雪唉了一声,说道:“你的耳朵这么尖呢?赶得上耗子耳朵了。”
成刚问道:“你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
兰雪拉长了音说道:“我还能在哪里?就在学校的宿舍啊。
为了打电话,我在走廊里闲晃呢。
你呢,什么时候回我家呀?”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我现在就坐在你家的炕上跟你说话呢,难道你闻不出来你家里的味道吗?”
兰雪一听,便哇地一声欢呼,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
得了,我现在就骑摩托车回去看你吧。”
成刚看了看已经黑透的天,连忙说道:“还是等有空吧。
天黑了,不安全。”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那还要等到周末,这也太残忍了,我怎么这么悲惨呢?我简直想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