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剑琴照顾二叔,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就不必在那添乱了!”
妙玉夫人笑说:“姑爷刚才说了,不出三五日,二叔便能痊愈,下地走路了。”
“是吗!”曹仁杰惊喜欲狂:“我爹能好,能……能走路?”
“当然能!”武天骄哈哈笑道:“我出手救治的人,岂有不好之理。哈哈!你们等着看吧!保证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二叔!”
“我不信!”曹仙娥瞪眼道:“这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何况是脊骨断了,三五日就好……你吹的吧!”
“仙娥姑姑要是不信……”武天骄眼珠子滴溜转动,呵呵笑道:“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就赌!”曹仙娥不服气地道:“姑奶奶才不怕跟你赌,你说,赌什么?”
她话快的连珠炮似的,妙玉夫人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暗暗叹息:“这丫头这么冲动,不经大脑的乱打赌,也不怕输!”
曹剑琴在北天镇守府住了那么久,她和妙玉夫人天天相处,母女俩几乎无话不谈。
是以,妙玉夫人多少了解到武天骄的一些神通,知道他不是吹牛说大话之人。
曹仙娥与他打赌,岂非输定了!
不过,妙玉夫人也有些不大相信,武天骄医治曹文华那么几下,三五天便能痊愈,恢复如初?
真要是,那也太神了!
武天骄随口一说,没想到曹仙娥这么上路,还真赌上了!这么一个大美女自动上套,岂非……
“呵呵……”武天骄不由一阵邪笑,慢悠悠地道:“既然要赌,当然得有赌注了。这赌注好说,不管我们谁输了,谁都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不管这个条件有多难,都得一定办到,如此可好?”
“好!”曹仙娥拍桌而起,娇喝道:“就这么赌,五天后,我二哥要是没好,代表你输了,到时我不管提出什么条件,你都得答应办到。”
“彼此!彼此!”武天骄嘿嘿笑道:“其实不用五天,三天后便见分晓。到时候……就怕仙娥姑姑不答应我提出的条件,故意不认帐!”
“这你放心!”
曹仙娥拍着胸脯道:“姑奶奶也算是江湖中人,向来说一不二。我二哥真要好了,你对我曹家就是大恩,不论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办到,绝不食言。大哥大嫂就在这里,可以做个见证。”
“我也做个见证!”曹仁杰自告奋勇,站起道:“谁输了也不能不认帐,不认不行。”
赌注下了,木已成舟,曹文荣夫妇莫可奈何,却也赞成。
在他们看来,武天骄和曹仙娥毕竟是自家人,不管打赌结果如何,想必谁也不会令对方太难堪。
是以,曹文荣夫妇也没将这打赌放在心上。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打赌,不仅赌上了曹仙娥的一生,也赌上了所有曹家女人的一生。
众人落座之后,继续未了的酒宴。
曹仙娥、东虢夫人、妙玉夫人三个女性不善饮酒,酒量甚浅,因而一直保持着克制,即是喝也是浅饮即止,绝不喝醉。
三女陪伴在座,多数时间里也是看着三个男人拼酒。
三个男人之中,以曹仁杰最年轻,也最没酒量,喝不到一阵,坐着已是摇摇晃晃,不胜酒力。
“仁杰……”东虢夫人伸展纤臂,轻扶着儿子,关怀备至:“你这孩子,不会喝就不要喝这么多嘛!现在醉了吧!”
见状,曹文荣口齿不清地道:“仁杰这么快……就醉了吗!哈哈……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没用!”
“我……我还能喝!”曹仁杰迷糊地道:“我……我没醉!”
他口说没醉,头却越垂越低,竟是趴伏在桌上,一会就睡着了。
曹文荣哈哈大笑,指着曹仁杰道:“还说……没醉……这醉的……哈哈……”
他伸手拍拍武天骄肩膀,道:“仁杰……喝趴下了,贤婿……现在就剩我们了。我们……喝出个高低!”
众人之中,当是武天骄喝的最多酒。这会儿,他已是面红耳热,头重脚轻,也醉的快不行了。
不过,他仍是硬撑着,不在曹文荣之前倒下:“岳父大人……我们说好的,不醉无归。哈哈……不如这样,我们……干上一坛。岳父大人……敢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