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括我?"
蒋秉熄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他妈放屁!
灵灵怎么可能——"
"
蒋上校。
"
瑟兰打断他,语气依然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请保持安静。
您这样会吵醒王。
"
蒋秉熄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盯着瑟兰那张完美到令人火大的脸,恨不得一拳打上去。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在祝蕴灵的寝宫前动手绝不是明智之举。
"
好,很好。
"
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洛兰能进去?我刚才明明看见他的身影了!
"
瑟兰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祭司大人有要事禀报。
"
"
放你娘的狗屁!
"
蒋秉熄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什么要事非得半夜三更在寝宫里谈?"
瑟兰的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但声音依然平稳:"
王的决定不容置疑。
蒋上校若再出言不逊,便是对王权不敬。
"
蒋秉熄气得脸色发青,他猛地凑近瑟兰,几乎鼻尖相贴:"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低贱的侍虫,也配教训我?"
瑟兰不退反进,眼里闪过一丝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