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之远回来时邓宣已经晕过去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插在他屄里那个按摩棒震动的响声。
陆之远瞟见了床上的淡黄色痕迹和尿道棒皱了皱眉,不紧不慢的替邓宣打开身上的束缚,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宣哥,邓宣!”
邓宣没反应,像是睡过去,只是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即使这样也能看出是个招人怜爱的美人:伤痕累累,支离破碎,但却仍然让人移不开目光。
陆之远叹了口气,去给嘴唇干裂着严重缺水的人倒水。
照理说几小时的放置play不至于让邓宣昏死过去,但如果是有人来过并第二次玩弄了邓宣的阴茎,还强迫他失禁,这样的体力消耗和精神折磨就很可能让身体素质一般的人撑不下这几个小时,陆之远正是知道邓宣还没调教好这一点,所以没给他上尿道棒,放在了一边。
但很明显,有人来过,还玩弄了自己的人。
至于是谁,考虑到下午告假逃课的邓越是唯一的可能,陆之远眉毛皱的死紧,给缓慢清醒过来的人喂了水,没说出实情。
邓越躲了陆之远和邓宣两天,终于在网吧门口被陆之远堵住:“邓越,过来。”
邓越红着脸咽了下口水,凑过去撒娇似的揪了揪陆之远的书包带:“之远,怎么了。”
陆之远一点好脸色都没,眯着眼把邓越一把拎起来:“是你?”
邓越吓得飞快眨眼,粉红的小嘴有点发白:“什…什么是我?”
“别装了,你玩你哥?胆子真够大的。”陆之远把他松开,点了一支烟恶狠狠道。
邓越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嘟着嘴:“之远,你们瞒着我……我……”
“跟你没关系。”陆之远没抬眼,只是领着邓越往家的方向走。
“怎么没关系,你上的是我哥,他……”
“哼,”陆之远冷笑一声,往邓越脸上吐出一大口烟,盯着他,“你还知道他是你哥,我看你玩的比我变态。”
邓越不知怎么突然来了力气,把陆之远拽着进了路边一家小宾馆,拍上了身份证:“大床房。”
陆之远被推在床上的时候人还是懵的:“你干嘛呢。”
邓越压在陆之远身上,伸手把床头的避孕套拿过来用牙咬开:“你干我吧,我比我哥骚。”
“我操……”陆之远气笑了,“你有毛病?”
邓越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又开始脱陆之远的裤子,用鼻尖和嘴巴蹭了蹭陆之远没动静的大阴茎,叼着内裤边缘帮他褪下,把草莓味的避孕套往上面套,又发现软着的状态不太好套,用手在上面上下点火,不一会就看到眼前的肉茎慢慢弹起来,满意的把避孕套有润滑油的一边朝外套上:“我也想被你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