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被淋浴声遮掩,表面一如往常地平静。
叶斯澄哭完调整好情绪,想到等下要上楼调了个冷水往脸上淋,眼尾的红消下来,他看着颈间的掐痕忍不住把手覆上去,镜子里他的手完全盖不住叶之幸的痕迹。
施虐会激起叶之幸的性欲,叶斯澄想了想,给自己做了润滑才穿上衣服,裸着下半身走出浴室。
“咚咚。”他敲响叶之幸房门。
“进来。”叶之幸声音很沉,声音是从另一个房间发出的。
叶斯澄往旁边的房间走过去,推开门。
那是间书房,有玻璃书柜和几大排书架。叶之幸坐在宽大的皮转椅上,看样子重新洗了遍澡,穿上了黑色的浴袍,丝绸的浴袍贴身而有垂感,太过冷白的肤色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叶斯澄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看。
同时洗澡有一方使用的就是冷水,叶之幸肯定是硬了的,就算是冲冷水也不愿意跟他上床吗。。。。。。。
叶斯澄穿的衣服不算长,他还故意把衣服往上推了推,这暗示简直不要太明显,可叶之幸没对他不穿裤子发表意见,只让他过去,推过一份合同一样的东西。
叶斯澄拿起翻开一页———主奴契约。
惊喜来得太突然,他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平复的情绪再翻涌,眼眶兜不住眼泪,成串落了下来。
这一切都在他不抱希望的情况下,如一场甘雨,施舍而来。
“哥哥,我,我。。。。。。。”他哽咽到说不出话,在被泪水模糊掉的视线中抓起桌面上的笔,签上了名字。
签完名叶斯澄跪了下来,他不清楚签约后的主仆应该做什么,身体给了他一个最诚实的建议,跪下吧。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压着哭声才勉强能开口:“我爱您。”
“我知道。”叶之幸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是Vanta的奴隶了,从某种层面上来讲,他是叶之幸的伴侣,契约解除前的唯一。
*
桌面有一个黑皮盒子,打开后,里面不是项圈,而是一串脚链,铃铛,兔子尾巴一样的白色毛绒球。
Canary是鸟,需要的不是项圈,而是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