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周而复始,愚蠢如我,又能上一次当。
我兴许是和上元节有什么过节,每年到了此时,我定然都要受一场苦难。
衣襟被剥落,我的双手被他牢牢绑在床头之上。
我挣扎无果,两条手臂软绵绵如棉花般。
光滑的肌肤遂一触碰到空气,便引起阵阵涟漪。滚烫的热意在身体中肆意碰撞,心口处憋闷异常,口中和阳物都忍不住流出津液,整个人几乎很快瘫成一汪春水。
我双目迷离看向他,脑子里已然跟不上情况了。
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我一遍遍喃呢问着,可他只是沉默着。
我眼看着他从床头的锦盒中取出一根圆润的银针,针后缀着一颗红玉。他用那银针沾了沾香露,忽然握住我的阳物变轻轻转着插了进来。
我当即痛苦异常,一下子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头皮好似被撕裂一般,我疯狂尖叫:“不要……啊……不要三哥……”
可是他手中毫无往日的疼惜,轻轻旋转着,那针已然插入了我的马眼中。
我疼的浑身战栗,泪水一下被逼了出来。
我迷离看向他艰难开口:“三哥……为何……不要这样……求你。”
他俯身吻了吻我脸边的泪道:“慕岚,你别怪我。”
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感觉自己此时为砧板上的鱼肉,他乃刀俎。我只得顺着他道:“三哥,我不怪你,求你……求你放开我……把那个东西拿开!”
他眸色中有很多东西,我今晚都看不明白,只听他说:“忍着,不要射。”
说罢,附着香露的手指径直插入了我的后穴。
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更没有往日的怜悯。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我心底一遍遍问自己,都得不到答案。
所幸他有意好好扩张那小穴,如若不管不顾插进来,定然会要了我半条性命。
在药性和他手指的双重折磨下,我下身已然湿儒异常,阳物更是肿胀疼痛,诡异的是下身的快感却比平时敏感许多。
我一边哭泣一边呻吟,只想他放过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脑中浑浑噩噩,忽然,我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这一下当真是吓得我一激灵。
待我看清那人阴冷的目光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是太子……是慕伯!
他为何会在此?!
心中震惊的同时,忽然好似明白了,为何今夜慕寅会如此对我了。
如果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他无法违背的,那大约就是太子的意志。他与太子一母同胞,两人骨血至亲,太子与他从小一起长大。
所谓利益共同体,大约如此。
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若是太子下令,慕寅大约什么都干得出来。所以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可怜的小东西,激发善心的时候他便会一改往日冷漠的态度,变得亲和起来。
而此时,赤身裸体的我被紧紧绑在床头,阳物中插着一枚银针,后穴被好好开发过……这般模样,只不过等待着被上而已。
果然,太子眼眸一暗,看着我轻蔑道:“他怎么这般淫荡的模样?”
慕寅沉声:“用了药,哥哥尽管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