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意不敢接受,频频摇头。
严不予很有耐心,并没有催她:「我给你请了一位先生。」在元夏朝,女子同男子一样都可以科举入仕,大户人家更是以给女儿请幕僚为尊,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你放心,有什么不懂的,他们都会教你。」她的母亲,尤其擅长这些。
严意不敢受:「父亲,母亲她……」
「她不是你的母亲。」晦气,心术不正的人罢了:「以后你不必提她,她担不起你一句母亲,回头让上京城周围庄子里的管事都来见见你,既然是你母亲的嫁妆,你也长大了,理应交给你打理。」
「爹爹,我不用,我真不用这些东西,母亲待我很好,我……」
严不予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心里对自己对那个女人一肚子怒火,他们怎么苛待的他女儿:「她病了,你代她管着。」
「母亲病了?我可要去侍疾?」
「说了那不是——」
严意见父亲要发火,害怕的看着他。
严不予立即收住脾气,他以前不这样,跟着太子在外面跑的久了,没那么多讲究,反而越过越不讲究:「不用,免得她过了病气给你。」声音温和。
严意方诚惶诚恐的接过这些东西,让人将东西收下去的时候,还一再不确定的看看父亲,仿佛只要父亲说一句话,她就会立即把这些东西交回去。
严不予对自己更不满了!好好的女儿,养成这个样子!若是五娘还活着——
严不予几乎不敢想像,那样的场景,说后悔嫁给他都是给他贴金。
……
上京城的世家大族发现,镇国公府长女出来应酬了,镇国公还为他大女儿请了很多先生亲自教导,反而是他一直娇宠的夫人,很久没有出门了,很多递进去的拜帖,也石沉大海。
镇国公府怎么了?
比前些年安国郡主突然出家还令人费解,这两位可都是爱妻如命的人?
——是不是这个不咬人的大女儿做了什么?
——看着不像,镇国公府的长女连县主都没有请封,也柔柔弱弱的,莫非镇国公夫人只是病了?
——镇国公府这位长女该说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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