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庶丶生机盎然丶朝气蓬勃,父亲,谁制定了这一政策?」
「你听过一个人吗?林清远?」严不予眼里有怀念有敬重。
严意点头。
「他是一个让人无法企及的人……」严不予给他讲了林清远的一生,给他讲了那个走投无路的大人如何登顶,又讲他如何拖着行将就木的身子挽大厦将倾。
「可他是一个暴主……」
「你看这里,他是一个暴主吗?」就算是个暴主又如何,严不渭就当献祭了,不信问问严不渭他肯定愿意。严不予想到弟弟,突然有点想家,他还能再回去吗?如果回去,他一定告诉严不渭那混蛋,他被林帝宰了,自作自受。
严意慢慢的跟着父亲走着:「父亲见过他……」
严不予点点头又摇头:「见过他治理下的万里江山。」
「那皇上为什么没有将他招安?」
严不予冷哼一声:「齐王算个什么东西。」
严意震惊的一声未吭,他们家扶持了齐王为皇,现在父亲却轻描淡写的说『皇上是个什么东西』?
严意赶紧四下看看,发现周围已经少有人烟,自然也没人听到他大逆不道的话:「父亲,我们去哪里?」
「祭拜他。」
……
林清远的墓地旁荒凉又整齐,荒凉是为了应付朝廷,整齐恐怕才是当地人祭奠他的一种方式。
严不予站在墓地前,说是墓,不如说这是一个不注意看都看不见的小土包,这里面没有他的尸体,只是百姓为他立的衣冠冢。
这里的书中记载,他死的很惨,身中剧毒了无生机,就是这样,皇帝依然将他挖出来暴尸。
严不予跪下来,也拉着女儿跪下来:「微臣斗胆,带臣女给您见礼……」
严不予郑重的点了三支香,叩拜……
严意跟着父亲从南帝的衣冠冢离开,见他神色凝重,便没有说话,跟在他身后。
幼童的歌声从小巷子里传来——
小小鱼游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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