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最近的是一匹高大的黑色的马。
王哥看到那么多马也确实来了兴趣,在旁边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上前拍了拍马脖子。
德安东尼奥在旁边笑着介绍道:“弗里斯马,原产于荷兰,一种森林马,听说历史悠久,这一品种的马还参与过十字军东征,当然有待考证。”
“因为这一品种的马基本上都是黑色的,所以又被叫做弗里西兰的黑珍珠。”
王哥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容感慨的说道:“看来弗里斯兰马是欧洲的乌骓马啊!
东大楚汉争霸时,项羽的乌骓马也是通体如墨,日行千里。”
“不过,荷兰的黑珍珠可比我们的乌骓马幸运——它们现在还能在赛场上驰骋,而乌骓马只能活在传说里了。”
袁理笑了笑,王哥身上有着独属于东大人的温婉。
这句话就能体现的出来,先是通过古今对比软化话题,避免显得说教,
然后暗示弗里斯兰马的血统延续性更胜一筹。
这不是说自我矮化,弱势。
而是要看跟什么人对话。
袁理虽然不懂什么谈判技巧,但是两人对话袁理从头到尾都有参与,两方的交谈很和谐。
袁理明白,接下来德安东尼奥不会做出什么不适的举动,或者是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语。
“不,不,不!
我看过东大的历史,三国,楚汉我都有看。”
德安东尼奥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认真的说道:“哈哈,您这个比喻真好,弗里斯兰马能得欧洲乌骓的美誉,倒是它们的荣幸了。”
“乌骓马虽然已经成为历史,但项羽的英姿,连同那匹踏浪乌骓,早就在《史记》里面记录的很详细,我第一次看史记的时候,真的很难忘。”
“那时候我就好奇,乌骓马奔跑是什么样的英姿?”
“现在想想荷兰赛场上黑珍珠奔跑的时候,倒是能让我有一些代替感。”
德安东尼奥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抚摸弗里斯兰马的马头,然后继续说道:“我原本叫它黑闪电,现在它得到了一个新的名字,王先生,我要给它重新命名,就叫乌骓,希望我能看到2000多年前驰骋在战场上的英姿。”
王哥惊讶的看着德安东尼奥,刚刚对方说的那些可不是突击学习就能学到的东西,眼前这个女人是真正的学过东大的历史。
王哥笑了笑:“一个名字,两段历史的相遇,这是它的荣幸,也是乌骓的荣幸。”
“……”
在德安东尼奥的带领下介绍了另外十几匹马的品种,名字,性格等等。
袁理一边注意着周围,一边吸取着有意思的知识。
但是当看到,角落还有一匹枣红色的马,没有被介绍之后,袁理眼里闪过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