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23岁本科毕业,进入军队之后干了一年排长,副连长,中尉,24岁团作训股副连职参谋,25岁的连长,28岁师属侦察营副营长,30岁某集团军副营职作训处参谋,现在31岁,师直属侦察营营长。”
“他经常说的话就是不抛弃,不放弃,他告诉了我和另外几个兵,而我们带着这句话进入了a大队。”
“两个月前我跟他通话,他正在某个军事指挥学校培训6个月。”
袁理笑意盈盈:“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称呼他为将门虎子,而你是将门猴子了吧。”
“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军长的父亲,但是我们更知道,这些职位他值得,因为他有能力,而你呢?你有吗?”
“没错,你是有一定的狙击天赋,军事素质也不错,但你真的不适合当特种兵。”
袁理“呼”
了一口气:“我有时候很纳闷何大队长,你除了军事素质过关之外,你的思想,和你的英雄主义,根本不可能进入任何一个特种部队,但是你进入了,并且因为区区一个演习升到中尉。”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军官吗?你连大学都没上过,只是立了个三等功。”
“竟然能升军官,你知不知道那些1级士官,2级士官,3级士官里那些老兵们的嘉奖,三等功,二等功的有多少?”
“但你偏偏升了,我只能归咎于你的爷爷和你的父亲。”
袁理眼神幽幽的看着脸色复杂的何晨光。
“身为曾经训练过你一年的教官,我很不希望有你这样的学员,从今以后你最好不要对外说我们俩之间有过什么关系,更不要说你在我手底下训练过一年。”
“我嫌丢人。”
袁理双手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最后!
身为你的教官给你最后一句忠告,你爷爷是中将,但跟你没关系,你父亲是烈士,同样跟你没关系,这是他们用青春和生命换回来的,别侮辱了你爷爷和你父亲。”
“这句话我不站任何立场,只是身为老兵对你最后的劝解。”
袁理从桌子上拿起帽子,板板正正的戴在头上。
看着躺在床上的何晨光,袁理像是感慨一般的说道:“我很不喜欢带着说教的语气对别人说话,除了跟我一起上过战场的战友之外,他人的命运我不喜欢插手,我喜欢做一个旁观者。”
“因为我在学校的时候,讨厌那些明明本事不如我,但是却一副趾高气昂的对我说教的那些人。”
“呼!”
袁理长舒一口气:“我来这里能跟你说这么多,一是因为何志军,二是因为你的父亲,我没见过你的父亲,但我尊敬每一个无名的英雄。”
“你问我为什么要把范天雷送上军事法庭,我到现在说了这么多也没有将目标指向范天雷。”
“是因为我不喜欢在别人的背后说坏话,这不道德,也不军人!
尽管范天雷在我这儿的好感度为零。”
“我只希望你下次出门带上你的眼镜,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人生,做你喜欢的,做你认为正确的,我相信依照你的家庭条件能够随你选择。”
对着何晨光敬礼!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