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宫外也是卖得的。
“怎么想起从宫外带东西了?”裴皇后端详了会儿手串,好奇地问。
骆峋一本正经。
“巡楼恰好入了眼,想着适合您。”
“是挺适合。”
裴皇后爱不释手,低头嗅了嗅。
“衔福楼器物做得好,首饰也不错,这青奇闻着比白奇更柔,你有心了。”
“母后喜欢便好。”
说完,将另一个锦盒放到炕几上。
裴皇后打开一看就笑了。
“等你父皇来了我转交给他,儿子从宫外孝敬回来的,他肯定喜欢。”
骆峋不觉得。
必定早有人向父皇报了信,父皇知道他临时去巡楼,也知道他买了什么。
元隆帝确实知道。
太子从衔福楼出来他便收到了消息。
所以当裴皇后拿出那枚上等用料的黄玉扳指给他,他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好几声。
最后颇为嫌弃地戴上。
“宫里什么东西没有?用得着他从外头带,明摆着就是怕老子说他不务正业,耽于私情,沉湎美色。”
“这是在封你我的口!”
裴皇后斜他一眼。
“也没见把您的口封住。”
元隆帝瞪她,“你封住了?”
裴皇后晃晃腕子上的手串道:“我知道儿子孝敬我的,我享我儿子的福。”
这话元隆帝就不爱听了。
“合则你没享过我的福?我没让你享福?”
全仕财没耳朵听,领着一帮子人出去了。
裴皇后一言难尽地看着丈夫:“您说的什么话,怎么就扯到这上头来了。”
“你来。”
元隆帝下了炕,把人拽进内室。
“咱俩谈谈。”
裴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