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里,对……”
画室里尽是老师诱哄引导的声音,间或还有陶林的喘息和呻吟。
女穴夹紧画笔,在画布上留下道道痕迹。那些笔迹凌乱纷杂,组合在一起时却有种别样的美感。
“呜……老师……”
如此画了一会儿,陶林实在受不住了,他的女穴因为持续的收紧而发酸,再无力维持。
“最后一笔,林林坚持一下好不好?”老师抱着陶林柔声道,带着陶林女穴里的画笔移动到画布的某处。
“唔嗯!”
也许是“最后一笔”这样的说法让陶林想要努力一下,他一用力,屁股忽而就朝上顶了过去。
“别那么用力,林林!”
老师忙喊,可却为时已晚,那只画笔已经狠狠地戳在了画布上,而另一端的笔杆也就因此而深深地捅进了陶林的女穴。
“呃啊!”
一声尖叫,陶林猛地弯腰躬身,整个人都缩到了一处,巨大的动作让他几乎从老师腿上滚下去。
当然,老师不可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双手紧揽住了陶林,让陶林面对着自己趴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只已经大半插进了女穴的画笔。
尖锐的疼痛让陶林浑身颤抖,老师将他扣在怀里,慢慢地抚摸他的背脊。
“是老师的错,老师不该让林林用花穴画画,好林林,放松一下,让老师帮林林把画笔拿出来,好不好?”
动作和声音都是那样轻柔,好像在哄弄着一个幼小的孩童。
“拿出来就不痛了,拿出来,我们不画了,好不好?”
这样哄了许久,那疼痛也渐渐缓了下去,陶林这才按照老师所说的话,一点点放松了身体。
那画笔被老师握住,一点一点地抽离。老师的动作很轻,并没有再为陶林增添丝毫不必要的痛苦。
“呃……”
最后一截笔杆被抽出身体,陶林又痛苦呻吟出声。
“啪嗒”一声,那只笔被甩到了地上,老师双手抱紧了陶林,又是一叠声的哄弄。
这般的哄弄对陶林而言一张都很有效,可是这次,陶林却恍若未闻,只垂下了眼睑盯着那只被丢到地上滚远了的画笔,神色有些发愣。
“林林怎么了?还痛吗?”老师问。
陶林呆呆地摇了摇头,视线却依旧没有离开那只画笔。
“老师。”陶林开口。
“嗯?”老师一边抚摸陶林的脊背一边应道。
“那笔上……有血。”
那实在很明显,在画笔滚过的白色瓷砖地面上,几点血迹红得扎眼。
老师的动作顿在了那里,一时没有说话。
“林林受伤了吗?”陶林兀自问了下去。
“那不是受伤。”老师最终还是开口,却也并没有说那到底是什么。
陶林继续盯着那带血的笔呆了一会儿,而后忽然就开始哭了起来。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眼泪滚滚而落。
他哭得太安静了,以至于老师直到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意,这才意识到陶林哭了。
“林林?”
老师有些意外,他不清楚陶林怎么忽然就哭了,如果说是疼的,那应该刚才时哭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