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一听誓言这般歹毒,稍微放下心,强忍痛意:“走吧,去见秦王。”
俩人出了院门,恰好看到主仆俩。
扶苏蹲在墙边不敢看她,既和哭的眼泪鼻涕糊满脸。
瞧这小表情,活像被人欺负。
“你俩干啥呢?”
扶苏:“我、我在数蚂蚁。”
“一只,两只,愔愔,好多蚂蚁啊。”
蒙愔:……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问既和:“你呢,被六个大汉蹂躏了?哭的这般惨。”
说完看向张良:“子房两条胳膊脱臼,没一个能用的,都没像你这么能哭。”
扶苏早就反应过来误会俩人,头死死低着,身子弓成九十度,不敢看妻子。
小声说道:“既和就是想家人了,才、才会这般悲伤。”
“哦,那就放五天假,给点钱,让他回去一趟呗。”
蒙愔代入打工人视角,孩子从小服侍扶苏,同他一块长大,全年无休,贴身伺候。
惨,太惨了。
要是放她身上,早就闹工业革命。
既和一听脸上带笑,冒出鼻涕泡:“夫人,奴、奴才真能回家?”
“可以啊,公子府下人这么多,调个顶班呗。”
既和谴责的看眼主子:“公子,夫人多好的人啊。”
扶苏更加心虚,又怕他胡言乱语。
附和道:“愔愔就是最善良的,别啰嗦,你快收拾东西回家吧。”
既和被打发走,扶苏好奇的看向倒抽凉气、脸色惨白、活人微死的张良。
尤其是对方软塌塌的胳膊:“这是咋地啦?做坏事被人打啦?惨的呦,快去寻医师看看吧。”
张良不解反问:“公子似乎对良有意见?”
扶苏连忙抬头望天,背着双手走来走去。
“哪、哪有的事,本公子怎么会对你有意见。
你日日在上林苑种地,不似我,天天跟着愔愔忙活……”
“哦,良明白了。”
张良看向蒙愔,自觉后退一步:“公子尽管放心,良不好女色。”
更不好差点把他骨头捏碎的蒙愔。
呜呜呜,太可怕了。
比秦王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