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做那些杂务小事。”
唐禹冷冷一笑,道:“杂务小事?正道领袖?如果你没有用武之地,那你再高的武功和身份,有什么意义?”
“陛下派你来谯郡,是让你摆谱的?”
“老子年仅十八,屁都不是,来到这里忙里忙外,生生死死,跟戴渊、石虎斗智斗勇,你又做了什么?”
“你在我面前能摆什么谱?”
“说句不好听的,陛下派你来有用吗?还不如我家小荷,至少她给我洗衣做饭,偶尔还粘着我要为我暖床。”
“你他妈还不如个暖床的呢。”
“虽然…”
他打量了一下祝月曦夸张的身材,眯眼道:“虽然你暖床的条件还是不错的。”
祝月曦眼中已经透出杀意,掌心的内力已经在汇聚了。
而唐禹又立刻道:“来来!
来杀了我!
除了我没人能救谯郡,没人能救淮河以北。”
“你杀我你就是在杀大晋江山,杀黎庶万民,出手啊,所谓的正道领袖。”
祝月曦衣袖一挥,卸去了内力,冷冷道:“我不至于连几句恶语都容不下,但你最好收敛一点,不要以为除了杀你之外,我就拿你没其他办法。”
“我一道掌力,就能废你内力,让你年余之积累化为乌有。”
唐禹耸了耸肩,道:“我明白月曦仙子的意思,你是正道领袖嘛,你是天下第一嘛,你需要尊敬对不对?这样才能体现你的身份。”
“但我唐禹从来不敬有名之人,只敬有功之人。”
“你来谯郡,寸功未立,凭什么要我敬你?”
祝月曦不屑道:“我从来不需要你这种人尊敬,想要我去执行杀斥候这种低级任务,呵,除非你跪下来求我。”
唐禹闻言一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为了淮河以北数以万计的黎民百姓,多少黄金我都舍得。”
他跳下马来,正要跪下,却被一把架住。
聂庆面色郑重,摇头道:“我去杀!
我去执行任务!
别对这种人下跪!”
“什么正道领袖,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你可以跪百姓,却不能跪这种货色。”
唐禹大笑出声,摇头不语,骑上马就直接朝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