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书见不得这光景,想着眼角有些湿润,险些当着父母面哭了出来。忙得岔开话,借故溜出了齐家。
济世堂,是齐家的药铺。爹爹和大哥都忙,索性就交由齐钰书来打理。
“二公子,您来了。”小松是药铺的小伙计,忙不迭地给他倒了一杯茶。
“嗯。”齐钰书点点头。
他问账房先生:“今儿个来的客人多吗?”
老先生回他:“还成。”
济世堂是间新铺子,齐钰书和爹爹商议过,可是全家人挑选了好几日,一齐拍板定案选在了这一地界。
一来,是离齐家近,有个什么大事好照应;二来,附近只有一间药铺,两间离得不近谈不上竞争激烈。
齐钰书稍稍放宽心,却听见外头有叫骂声。
小松和齐钰书一瞧,竟然是隔壁药铺老板,带着一群泼皮无赖来叫骂。
“李掌柜,”齐钰书眯起眼睛看向中间的人,皮笑肉不笑的质问他:“青天白日,您带着一帮人来做甚?”
他曾见过这位李掌柜。
李大哼哼了两声,瞧着一副白嫩书生模样,他上下打量一眼不屑道:“你个小白脸就是济世堂的掌柜?”
“是又如何?”
李大又瞧了他两眼,确定不是不好惹的主,当即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就凭你,竟敢跟我李大抢生意,动手给我砸!”
殊不知,齐家的二公子有好一阵对外称病。
他的面容阴沉下来,齐家不算是名门望族,却有皇帝亲赐的免死金牌,哪能被人骑到头上来作威作福!
他想出声阻止李大,不知被谁推搡了一把,退了一步被人揽住了肩膀。
齐钰书稳住了身形,抬头向恩人道谢时,登时一惊,此人身形异常高大,生的堪称是一副天人之姿。
小松手脚十分麻利,抄了一根扁担挥过去,退回到齐二的身旁询问他:“二公子,你刚刚没有被伤到吧?”
齐钰书愣了一瞬,忙不迭拱手向恩人道谢,“我没事,多谢这位公子。”
“无碍。”
话音刚落,见衙门巡街的人赶来呵斥李大。
齐钰书和他们打过交道。
衙门的人见了齐二,立马赔着一副笑脸,“二公子,我这就把这泼皮无赖,关到大牢里让他待上五日,好叫这泼皮在牢里头长长记性。”
齐钰书抬了抬下巴,却见恩公不见了人影,原是想请他去茶馆喝茶的。
真是奇哉怪也。
*
入夜。
齐钰书在榻上辗转反侧。他不时夹紧双腿,又分开腿骑着锦被磨蹭着,手指有意无意的勾着亵裤裤带。
实在让他难以启齿,他下头的女穴痒的紧。
齐钰书睡前忍着羞,特意用帕子蘸了凉水,把私处认认真真的擦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