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啊,公厕。AVI?操,5块钱看现场?
旁边那个瘦高男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他的性器勃起了,又贪婪又羡慕的瞟两眼,状似无意地问:“学生仔要不要来操操?30块一次,随便玩,微信支付宝都可以。”
说着就递过来一个扫码的牌子,“放心,我们都惜命的很,他身上没病的,学生仔怕脏的话可以先操后面,今天他的后面还没被上过,洗得很干净,润滑也做好了,保证你舒服,不舒服我们倒退钱给你都行。”
看到江邈不回答话一副愣住的样子,心知这个学生仔肯定没见过这种场面,嘴上又催了两句:“操不操?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我们平时也不来这里的,学生仔今天给你优惠了,20块一次,你操完后面休息休息还能操嘴,这条母狗可是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一般出去我们可没卖这么便宜的。”
母狗这种词去形容人……实在是过于淫乱了,可是偏偏在这种场景下粗鄙的言辞反而激得人都有些飘了,江邈咽了口唾沫,他想说不了,可是眼睛却跟被黏住了似的在那边打转,太他妈刺激了,他在心里天人交战,要不要试试,要不要要不要。感觉不太尊重人,而且自己又是个学生,但是……但是……
也许是昏黄灯光下白色的皮肉太晃眼,或者瘦高男人的说辞真的把他说服了,江邈就跟晕了头似的扫了码给了钱。瘦高男人自称可以喊他陈哥,等陈哥把他往那一领,站在一堆嫖客中间,他又后悔了,妈的旁边全部是中年老淫棍,他一个中学生不好好上学来凑什么热闹。
他来上厕所的时候估计他们已经干了一轮了,前面口交的男人没一会就准备射了,他胯部用力挺动两下,把整个阴部都拍对方脸上,嘴里发出一阵舒服的低吼,就着深喉直接射在对方嘴里。底下的女人发出几声唔唔的哀叫,等阴茎从嘴里拿出来的时候,却只有一点白浊流了出来,——全部被吞进去了。
江邈又咽了咽口水,他现在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昏了头了,妈的他裤子都要撑爆了,鸡巴一跳一跳的硬的发烫,烫的他满脑子都是想手淫,但是现在不能撸,因为等会他要把他的处男宝贝放进更舒服的地方。
他心里对自己老二安慰,宝贝忍忍,等会给你找个好东西破处。
然后陈哥看了一圈,也就两三个人,都是老熟客了,他的目光先落在少年仔高高撑起的帐篷上,跟周围人打个商量,“要不学生仔先上吧,用嘴先出来一回。”
周围的人竟然也就同意了,于是江邈就被招呼着走到前面去了。
陈哥轻车熟路地手掌往女人的脸上一掐,把头别过来,“张嘴。”于是乖巧地张开嘴让江邈看个清楚,“精液都吃干净了的,嘴里也还算干净,你先试试,等会后面空出来了再叫你,后门给你留着,今天来的这几个都是想操逼的,没人跟你抢。要我说这母狗的后门比那逼还舒服点,前头水多的很,操一会就滑腻腻的。”
等“母狗”转过脸来,江邈才发现这好像不是个女人,那是一张清秀俊俏的少年脸庞,在公厕昏黄的灯光里白白净净,脸上汗津津的,两道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长长的睫毛耷拉着,上面还挂着泪珠,眼睛只是勉强着力气张开,脸颊边淌着泪,眼神涣散的眼珠子水润乌黑,无力地不知道在看哪里,完全一副被操失神的样子。
后面那个人还在操着,他的头也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嘴巴红润润的,因为被迫张开,呻吟声也就漏了出来,口齿不清地随着身后的动作啊啊哦哦地叫着。
双性人?江邈往他身后看,确实没有在操后面,所以是在操逼。
这样一张堪称精致的脸,如果在江邈的班上,绝对能让那些女生花痴好一阵,说不定还是班草,级草也说不定能试试,但是现在却在公厕里做鸡,还被自己嫖。这么一想虽然很过分,但是江邈意外地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更兴奋了。
草,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
陈哥问,“学生仔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江邈嗯了一声。
陈哥马上捏了捏手里的脸颊,不客气地用力摇了摇,让被操昏头的母狗醒一下神,“等会这个学生仔操你嘴的时候好好伺候,知道怎么做的吧?”
“嗯——哈啊……”回应他的是一句不成调子的绵长呻吟,“好,好的,陈哥……啊……!”
少年绵软的呻吟变了个调子,后面操他的人射精了,他的小逼生的小巧,里头的东西却挺全的,阴道又窄又浅,稍微长一点的手指都能摸到宫颈口,几乎每次被操逼都能干进去,那地方被调教得相当敏感,俨然是他身体里的另一个鸡巴套子,滚烫的精水一股一股地往他子宫里喷,连带着快感像触电一样,而且后边那个男人是老手,早就把他操熟了,射精的同时还用手掐揉着他前头的阴蒂,一下掐得比一下重,快感于是像潮水一般一浪更高过一浪,前一波高潮还没下去,下一波高潮又马上到了,来来回回竟然短时间内连续冲上了几次高潮。
江邈倒是不知道其中关窍的,他的视野里就见着少年上一句话还没答完,下一秒被内射地失了神智,连续啊啊尖叫了几声,背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哆嗦着发抖,他张着嘴急促地喘息,满脸通红,眼泪滴滴答答地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又挂在睫毛上,没几秒钟眼珠子就有些翻上去了,舌头受不了似的往前伸,呻吟都只能压着,口水流了陈哥满手。
如果不是陈哥手托着他的脸,现在少年已经瘫软在肮脏的地板上连尖叫都发不出地不停高潮了吧。
江邈真心觉得自己奇怪的性癖被激发了,因为他竟然觉得这个样子的少年很色,还有点好看。
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自己是个这么恶劣的人呢。他心里唾弃自己。
眼睛就跟不会转了似的盯着少年的高潮颜,那张红润润的嘴巴小小的喘着气,他有点想现在就把鸡儿插进去,就算少年会窒息、也一定相当漂亮,但是又想仔细欣赏他高潮的样子。
直到过了快一分多钟,少年才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落,腰身完全塌软,但是高潮的余韵还没消散,身体时不时轻微地抽搐,他一副相当疲倦的样子,小口小口的张着嘴呼吸,眼睛无力地半阂,但是眼泪却流的更凶了,无声地从绯红的眼角滑落。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是有点可怜……江邈吞了吞口水,可是他好硬,好想马上找个地方插一下。
精虫上脑的高中生现在完全是用下面那二两肉在思考问题。
江邈脑子一片浆糊,他听到自己有些结巴地问,“那个,他……”母狗?这种词说出来还是有些超出学生的底线。
陈哥等少年缓了一阵,就对他说,“学生仔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喊他小意就行了,意思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