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那罐啤酒往她瓶上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滑动,看着隔壁国图的灯光,姿态懒散中透着闲适。
「大哥,你还信这玩意?你学的是科学,你应该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言清婉翘着二郎腿扬起脚尖蹭了下他的裤腿。
「你是唯物还是唯心?」他转头看她。
「我必然唯物啊。」
梁怀言满脸不信,凉飕飕的冒出一串话,坎都不带打一个的「怕鬼怕黑是你吧,你半夜上个厕所都要一路喊我名字的人你说你是唯物?」
言清婉听完自己都笑了,打了他一拳「所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跟自己枕一个枕头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听完更气了「所以我们吵架的时候,我喊你的时候你就不答应,你就等着我主动服软是吧?」
「我就这点脾气。」梁怀言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她胸膛起伏不平睨了她好几眼「而且你多喊两声我哪次没应?」
言清婉发脾气,跟她说话她就点头摇头,梁怀言一工作她就穿着细跟高跟鞋满屋子跑,满屋子都是她噔噔的响,半夜要跟他抢被子,没有及时解决她第二天就一直不说话动作也没有了。
她生气生的很明显,就等着梁怀言哄。
刚结婚那两年,他们之间架吵得很凶,梁怀言气急了就把她高跟鞋全扔了,俩人一起睡床垫,他还很心机的把空调调到会让她冷但是不至于感冒的温度,就等着她睡觉主动过来抱自己。
她抱过来之后他再把温度调高,清清冷冷地说「你昨天自己先抱我的。」
言清婉气还没消会特别硬气,尽管心里觉得丢人,但嘴上不落下风「抱你怎么了?我不能抱啊?有本事你明天把我踹下去啊!」
「你明天还想睡床板?」
「关你屁事?我睡地板也跟你没关系。」
一般对话都是这样,梁怀言尽管吵架也不爱听这些气话,从床上坐起来咬她「凭什么跟我没关系?你睡哪跟我关系最大,以前没结婚我没这个资格管得太厉害,我现在是你老公,你凭什么跟我没关系?」
「你管我?」她踹他「我就爱跟你没关系,你告我啊。」
梁怀言嘴皮子没她厉害,经常被说得哑口无言,他一变得可怜起来,言清婉就开始于心不忍,这个时候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立马就消气了。
「我明天不想睡床板。」
「我也不想。」
最后他们会一起把床铺好,然后平静地坐下来跟对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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