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扯淡,管集市的不是行政衙门是兵马司,别说你是什么礼部主事……
的随从,就是礼部主事大人亲自去人家也不会买账,礼部又管不着地方兵马司,你根本无权调动,他们除了找借口推脱没别的可能。
像张宁这样的去,就一张于谦盖章的纸,又没见真有人拿刀追,估计只有被轰走的份。
没一会儿店小二把药送来了,张宁又给了一串铜钱:“帮忙买点水果上来,剩下的钱归你。再送些清淡的米粥咸菜之类的,记房钱的账上。”
店小二屁颠屁颠地去了,今天他是运气好,前后得了不少小费。
张宁寻思带着罗么娘到乡里找个农户家躲起来,但很快又觉得毫无用处。
如果周讷的人在这个市集上找到线索又没找到人,肯定在四周范围搜索,躲不躲是一回事迟早的问题。
唯一存在侥幸的可能是,毕竟两京之间的路长达两千多里,大海捞针追击堵截的人也许找不到线索。
他左右思量之后打算哪儿也不去,尽量抹掉行踪的蛛丝马迹。
他喂罗么娘喝了一顿药,便换了旧衣赏把信差那两身行头藏了起来。
出门转悠一阵就买了把菜刀,琢磨着两匹马是驿马,马身上有烙印的算是一个蛛丝马迹,但是很不好处理杀掉的话马尸体反而引人注意。
于是他又回到了客栈,喂罗么娘吃了点稀饭,自己也吃顿热饭,便呆在客房里陪着。
俗话说“饱懒饿心慌”,张宁吃饱了肚子就犯困,整整两天两夜没合过眼,刀架在脖子上都想睡。
但他又怕睡着了醒不过来,便拿着菜刀在房里比划着舞了几下。
罗么娘偏过头看他那样子,已经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张宁比划刀法的姿势确实很撇脚,而且他拿的是……
一把菜刀!
头昏脑胀实在是很想睡。
张宁呆鸡一般地站了一会儿,便一手提着菜刀一手为掌托在腰间,在屋中间跨了个马步,沉住气闭上眼睛。
他脑子中想着老虎张牙舞爪的凶猛,然后突然睁开眼睛尽量让目光充满杀气地盯着房门,挥起菜刀跨出一步一刀向空气中劈下去!
“哈……咳咳咳……”罗么娘已经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咳,被子被咳得上下起伏,“你……咳咳……你在做什么?”
张宁正色道:“千里行单骑,十步杀一人!你别笑,我不能泄了杀气,武功是小道,杀气才是王道……如果有把ak四七的话更是王道中的王道。”
“平安,你过来。”
罗么娘的声音很小,不过窗户关着外面的喧嚣不大,她的声音也能听清楚。
张宁便走过去,把菜刀搁床脚旁,坐在床边上。
罗么娘又道:“上来,抱我。”
张宁愣了愣,脱掉鞋子爬上去掀开被子把她抱住,女人的身体软软的抱着确实很舒服。
他规规矩矩地抱了会,仍不住就把手从人家衣服里伸进去了,用手掌把住了软软的一团,罗么娘没有表示任何反对,任由他胡作非为。
张宁记得从船上下来的那晚,不小心抓了一下她的胸,上岸就挨一耳光;而仅仅过了两天两夜,她的胸脯就可以随意把玩了,世间充满了各种变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