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次,一次不要超过半小时。我担心你会过敏。”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
“好。”
本期待江渚会多说点什么,结果还是一个字给她打发了。
经年莫名觉得烦闷,感觉像是吊着一口气上不来似的。一个sub而已,这个不乖她找个乖的不就好了吗。她打开了通讯列表,跟抓阄似的滑动着手机屏幕,手指停在哪个便是哪个。
——8号sub
这是她给那个在酒吧勾搭上的女孩留的微信备注。女孩当时和她讲了自己的名字的,只不过酒吧吵得要死,她当时也没留心。那天晚上,经年在那个8号身上招呼着马鞭,又塞了六七个跳蛋进去,8号爽到失禁,也痛到全程哭嚎不断,但愣是不舍得喊出安全词,跪在经年脚边无力支撑自己,喊着“求主人操骚母狗”。
怎么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她呢。那只红着眼睛的小兔子,为什么不能喊一句这样的话给她听?
经年的思绪开始飘远,却又觉得脚下的sub哭声聒噪,抬手便是狠辣的一鞭,裹着风声落在了重叠的伤疤上,8号sub的背脊几乎皮开肉绽。
如果再给江渚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在那个周四、在咖啡店门口拆开那个匿名寄来的包裹。
江渚本以为那些纸箱里都是新到的豆子,不成想里面的东西琳琅满目,都是经年提前寄给她的小玩具。她看清楚其中一样是特大号的按摩棒后,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捂住了纸箱。
惊恐之余她回头去看店里的顾客,应该……没人看到吧。
她愤愤地掏出手机。
“谁让你把这些东西寄到我店里来的?”
对面的信息依旧回得很快,而且是连着两条:
“这次快递你倒收得挺快。”
“怎么,就那么想戴那些小玩意给我看?”
江渚对那些常规的情趣用品也算熟悉,虽然快速地捂住了箱子,但也看到了乳夹、尾巴还有口球之类的东西——这其中只有那只尾巴不算是猫尾狗尾之类的常规款,毛茸茸的一个粉色毛球,像是兔子的尾巴。
她又恼又气,又不知道说什么反驳经年。
“今天周四。”
江渚蹲在那堆快递前,看着眼前的那个烫手山芋,半晌才回过去这无力的四个字。
“我知道啊。”
你知道还给我寄?
“又没让你现在戴。”
我说要现在戴了吗?
“还有一天,别急。”
谁他妈急了?!
江渚瞪着经年那连珠炮似的三句话,突然觉得脑袋疼。
是被她气的吗?
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