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看您这地上坐的多冷啊,您起来。。。。。。”
温浅过去的时候便在手指中间夹了一根银针,一碰老人,温浅手中的针便快速的在老人的手臂上来了两下。
老人下意识本想挣扎,却忽然发现手臂好像动不了了。
“你你你,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浅将人连拖带拉的开拖到了边上,“刚才那人多,围着您空气不好,您是不是觉得头晕眼花呀?我给您换个地方。”
说完又朝刘招娣使了个眼色。
刘招娣瞬间秒懂,和另外一个医生马上将地上的女人给扶了起来,带到了帐篷里。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温浅面色大变,“大娘?您说什么?哎呀,您怎么好好的动不了呢?您稍等,我去给您叫医生啊。”
温浅说着说着,也进了帐篷。
帐篷里头上被砸了一个坑的男人此时已经完全陷入昏迷,几个医生围着,正商量着怎么治。
而后面被刘招娣带进来的女人,则一言不发的躺在临时只铺了一张席子的床上,好像失了魂一般。
有医生给女儿检查完,发现她脸上的大部分伤都是被打的。
再综合刚才那些围观的人说的话,温浅便知道这女儿是被家暴了。
而打她的男人很可能就是刚才被砸了脑袋的男人。
温浅和刘招娣给女人清理了伤口,又检查了一遍她身上确实没有其他什么严重的的伤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女人真可怜。”
刘招娣摇摇头,然后又凑了过来,小声道,“你说,刚才那男人的伤口应该就是被她砸的吧?砸的好,哼,打女人,什么玩意儿!”
温浅也觉得很无奈。
其实现在很多农村,喜欢打自已老婆的男人还是挺多的。
而且女人大部分结婚之后,只要不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其实都会忍。
温浅看床上那女人神色漠然,就好像被打的不是自已一样,这一看就能知道被家暴的次数太多太多,多到已经麻木了。
她摇摇头,吃了饭后便回了自已的岗位。
“温浅!”
温浅刚准备喝口水,却看罗毅找了过来,“温浅,走,那边老师找。”
温浅一出帐篷,却看到不仅自已和罗毅,李行亮也被叫了出来。
带队的老师姓张,他一看到温浅三人便道,“刚才被砸了脑袋那人伤很重,要送到城里的医院去,但他现在颅内出血,你们谁有没有什么办法?”
其实带队的老师只是例行的问一下罢了。
毕竟针灸学就来了这三人,还都是大一的新生。
他看着温浅三人,心里想着,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
罗毅和李行亮听了老师的话后果然都垂下了头。
不是他们不想救人,实在是技术不允许啊。
其实温浅刚才看过那男人的伤之后便知道不好,现在看老师找了过来,她上前走了一步,“老师,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