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沉凝,一点点捶打在许辞的心上。
明明只是在读书上的内容,但专注深情的神情让许辞有浅浅的沦陷。
尽管她心里比谁都明白,傅云深从来不是个深情的人。
许辞忽然从他身上起来,转过身,搂上他的脖子。
头发微微凌乱,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脸上红红的,眼睛里噙着泪,却含着一丝秋波。
她紧抿着唇,红润的嘴唇上还有水痕。
手摸上傅云深的喉结。
那一块,有很深的吻痕——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被她弄的。
她现在的姿势很危险,借着这夜色,暧昧感腾升。
她越是这样,傅云深倒越有一种想欺负她的感觉,想看她心智悬空,听她求饶,他心里开始痒起来。
算起来,他们有很长时间没见了,确实快忘那种感觉。
在许辞的手攀上他脖子的时候,傅云深抓住她的手,放在身前,说,「套子在房间。」
他说的自然又坦荡,就像是吃饭喝水这种平常事。
许辞已经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复苏,淡淡哂笑,「我不会怀孕。」
……
长时间的禁欲,让许辞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
他折腾地太狠,结束的时候许辞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掏空,动一下,连着骨头地疼。
连嘴唇都是疼的。
许辞怀疑自己的嘴都肿了,半梦半醒间,还骂了句畜生。
她听到男人低低的笑意。
应该是听到了。
第二天,许辞睡了整整一个上午,在半梦半醒间不断游离,挣扎,总是梦到宋齐雅还没离开,在家里给她做饭,梦里,她还是一个有妈妈的孩子。
这段时间宋齐雅的事情确实让她操劳,连着好几天都没睡好,这一觉,睡了十二个小时,直到下午三点才醒过来。
傅云深已经不在了,桌上有一杯水和一颗事后药。
准备地很齐全。
许辞不屑地看了一眼,把药扔进垃圾桶。
这种东西对她来说,聊胜于无,还伤害身体。
单单喝下了水,水已经冷了。
估摸着傅云深已经出去了很久了。
他没给自己发消息,许辞也没必要去问。
吃完下午饭,就在房间里转。
上京这边是傅云深经常住的地方,家里的东西挺全的,比起之前巴黎和芜城的房子来说,多了些家的感觉。
许辞打开冰箱,还是大失所望,冰箱里的菜可以称得上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