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翰,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两把刷子嘛,不显山不露水的。”胡弘厚放下手中的火铳,背着手像干部视察工作似的,“咱们啊,化干戈为玉帛,中翰,赵鹤已经死了,这化龙丹剩下一颗,你小子可算捡着便宜了。”
腐肉一直在一旁冷笑,“你不会傻到信他吧?”
赵鹤继续挪动步子,他越往墙根走,我的位置就越没战术优势,一旦动手,我将不得不在两处威胁上疲于奔命。
“胡书记,中翰只求财,不求什么成不成龙,要不,你直接把那套不记名债券交出来,您老人家跃龙门也好,跃南天门也好,咱们互不干涉。”我从书柜上跳下,朝着胡弘厚的方向走过去,谢东国身法诡异,我怕吃亏。
“你这胃口可不小啊。”胡弘厚见我没有上当,他转头朝谢东国使以眼色。
我余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背后一凉,那儿哪还有什么谢东国,那老家伙居然又像变戏法一样消失了。
来不及向齐苏愚求援,胡弘厚的火铳喷射出一道紫色的真气弹,直奔我命门。
我有把握用真气切开这一击,但收招后却没有空档给我摆回防御的架势,必定落入苦战,就在我做好心里准备壮士断腕之际,我面前狞笑道胡弘厚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定睛一看,他的双腿从膝盖被整齐地切开,肥硕的身子倒在地上,不一会便尖叫嘶吼。
“老谢!”胡弘厚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顾不上运气止痛,他用火铳喷射出一道紫色的气鞭,胡乱地朝四周挥舞。
佝偻的身形在紫色的气鞭间闪转腾挪,只剩下一道道定格的残影,我看准时机开枪掩护胡弘厚,他的狗命留着还有用。
谢东国被我天女散花般的霰弹击中,钢剪的刀锋偏离了胡弘厚的脖子,但却缴了胡弘厚的械。
“李科长,您这是何苦啊。”谢东国瞥了一眼自己肩窝的伤口,“咱们俩可真没利害关系。”
“谢总,小的只求财,你挡了我的财路,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心底发毛,这家伙的水到底有多深,我不能鲁莽。
“化龙丹,我一颗,你吃一颗,这事情不就解决了吗?”谢东国用嘴巴努了努还在妇科椅上的谢家母女。
腐肉哈哈大笑,“你小子内力这么雄厚,但功夫差火候,这个谢东国哟逃,你追都追不上。”
谢东国忽然身形化作鬼魅般的虚影,直冲两步之遥的胡弘厚,我立马开抢,但真气弹像被谢东国看破似的,一个侧身就打偏在地板上,咔嚓一声脆响,胡弘厚的脑袋搬家了,带着些微内力的刀刃热刀切黄油似的,让胡弘厚圆滚滚的脑袋滚道我脚下。
顾不上犯恶心,我的心如坠冰窟,这么些天的卧底暗察,不记名债券难道要跟着胡弘厚和赵鹤陪葬?
“李科长别慌,那套债券,我说知道在哪的。”谢东国踩在胡弘厚肥硕的身体上。
“还说那句话,跃龙门我不敢兴趣,钱给我交出来。”我瞥了一眼齐苏愚,她早已双手持枪瞄准谢东国。
“交给你?”谢东国神态腔调还说那个唯唯诺诺的小老头,“交给你,你反手就我洗钱的事情也捅出去,您李科长带着三百多亿赃款升官儿,还顺便把我这个白手套端了?”
我眯起眼睛,这家伙难道知道我的底细?
“你们那天在我家商量射呢么追查赃款的事被我听到了,我那天刚好躲在衣柜里偷看。”
谢东国说顿了顿继续说,“齐关长,您的枪法再准也奈何不了我,你使的那套上东瀛幻术吧,挺厉害的,把老胡和老赵骗的团团转,他们到死都不知道一直在肏抱枕。”
齐苏愚没有乱分寸,仿佛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似的,淡然自若,“你知道我幻术行家,还看不穿你的把戏?”
“您可以试试。”谢东国语气平缓,“不过,你们真以为,我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就指着这两头肥猪泄了真元动手?这房间里早就被我弄了化骨绵散了,现在头晕不晕啊?哈哈哈……”
突然一阵天昏地转,我的视野止不住地泛起一片片模糊,刚想摆出夜战八方的架势腿上就被一道寒芒划开,谢东国的剪刀精准地找到了真气护体地罩门,在我大腿上切开一条深深的伤口。
“中翰闪开!”齐苏愚大喊。
我眼前的谢东国模糊成一团,慌乱间我胡乱开枪,下肋又被切中一刀。
“要想活命,就把就听我的,老老实实的把裤子脱了,肏我们家的安妮安琪,还有我老婆,李科长,您那活儿可大着呢,安琪说肯定说昊龙,你一直说自己只求财,怪不得,都说最极品的昊龙,还在乎什么跃龙门呢。”谢东国拍了拍我的肩,剪刀架住了我的脖子,“我相信你,一个人至少顶得上十个赵鹤和老胡。”
齐苏愚在远远地对峙,刚刚她的攻击没碰到谢东国分毫,此时沦落成人质,她自然说投鼠忌器。
我望着妇科椅上大张开的腿间,黄黄的精液从黑肉穴中流淌,心里直犯恶心。
“你不脱裤子,我就给你脱了啊,再帮你撸硬,嘿嘿。”谢东国谄笑。
我李中翰天不怕地不怕,就说有洁癖,一旦突破了我洁癖的底线,我会连续恶心一天,这次把我的大宝贝插进人尽可夫的脏穴,我不得恶心一辈子。
突然,我灵机一动,想起了今早从若若那拿到了鸾胶珠子,白月舟说过,鸾胶也说一种欢喜胎,兴许可以代替。
“谢总,你等等,我这有件好货,比欢喜胎还要厉害。”我赶忙求饶。
“这个时候还耍花招,老头子我真给你打飞机,我怕李科长你吃不消啊。”谢东国咬牙。
“我说真多,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