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够了,才稍稍收敛,歪着头,用一种近乎撒娇的无赖语气说道:“可我虽犯规使用了点‘小手段’,但我没蠢蛋到直接提示他,温暖就是他那个朝思暮想、挖心掏肺也记不起来的——‘故人’。”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的声音骤然压低,如同毒蛇吐信,带着一种恶意的、窃窃私语般的粘稠感,清晰地传入秦广王耳中。
秦广王周身的气息猛地一滞,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但紧握的拳头指节已然发白。
“这赌局还算数么?不如结束吧!”秦广王再次强调,声音里的怒意几乎化为实质的冰棱。
路西法摊摊手,笑容无辜又邪恶:“哎呀,别这么认真嘛。严格来说,我只是让过程变得更……‘有趣’了一点,并未直接揭晓答案破坏赌约的核心。既然没有完全违反咱们的古老约定,那这赌局当然得继续下去咯!”
他飘近一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哄骗般的语调:“别气了,下不为例嘛,)有家寿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