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场至死方休的缠绵。
祝荷俨然被吞得连一块骨头?都不剩了,也不知自己在这激烈至极的情?。事中昏迷了多少次。
“醒了?”察觉动静,渡慈吱声。
“嗯。。。。。。”祝荷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像水一样被渡慈圈进温暖的怀抱里,肢体交缠,双腿被渡慈的腿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二人宛若同根生的连理枝,紧紧交缠。
渡慈在她耳边轻声,嗓音好听极了:“还难受吗?”
听言,脑子里回想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脸蛋发烫,不作声了。
渡慈低低笑,音色透出?惑人的磁性,继续问:“难受吗?”
“还。。。。。。好。”祝荷疲惫地?说。
“那,再?来一次吗?”渡慈询问道。
祝荷愣了,茫然道:“……哥哥?”
渡慈缓慢地?闭了闭眼,忍耐道:“从解咒的那一刻,我便?是?欲望的魔鬼,不再?是?慈云寺的渡慈。”
体内原始的本能不再?受控,像发。情?的野兽,恨不得日日夜夜与?配偶缠绵,直到死亡。
“哥哥,你的意思是?你要还俗吗?”祝荷完全没抓到重点,她抓到的是?自己在意的点。
渡慈失笑,认真?回答道:“是?,我已破戒,从现在开始我只是?祝莲了。”
“我归为我。”
祝荷久久不能回神,莫名?的无措,半晌勉强镇定下?来,迟缓道:“哥哥,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那个狗东西没人知道,我决计不会告诉其?他人,哥哥,你不必如此,你只是?为了救我。”
渡慈微笑。
“你认为我只是?在救你么?”渡慈这样说,手抚摸她的发丝。
祝荷咬唇,惊疑不定道:“哥哥,你、你的意思是?。。。。。。”
太突然了,她不敢确定。
“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怎么?不高兴?”渡慈问。
“没有!”祝荷下?意识拔高音量。
渡慈眉梢摇荡着雀跃的笑,又耳语道:“这也是?我期待了很?久很?久的事。”
祝荷目光困惑,小声试探着说:“何意?”
渡慈不曾解释,只是?说:“天已经亮了,不过我不曾点蜡烛。”
“哦。。。。。。”
“可?否满足我的要求了?”
“什么要求?”
渡慈咬字,缓慢说:“贵人多忘事,你说呢?”
祝荷红了耳根,心口满胀:“哥哥,你。。。。。。我。。。。。。”
她要晕了。
渡慈注视她,眸色柔情?似水,眼角洇出?情?热未尽的绯红,几乎没有人能拒接他的要求,祝荷亦招架不住,险些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