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兄长给我道歉。」
薛韫山毫不?犹豫道:「好,改日我定与我兄长登门致歉,只是我如今尚且不?知你家住何方?」
「杭州。」
「杭州风清水秀,你是准备住在杭州吗?」
祝荷:「与你何干?」
「我在杭州正好还有几处私宅和铺子,算是我补偿你的一份心意。」薛韫山小心翼翼道。
祝荷勾勾手,薛韫山忍住上翘的眼?梢。
「祝荷,我们在慈云寺的事你还记得吗?」
「怎么了?」
「你可知渡慈法师坐化了?」薛韫山说?。
祝荷抬眸望天,目光怅惘,幽幽道:「我知道。」
薛韫山:「。。。。。。你还喜欢他吗?」
祝荷掩饰悲痛,不?经意间又?泄露几分掩饰不?住的伤心:「哪有那么容易说?忘记。」
薛韫山藏住内心酸涩难过,缓缓道:「祝荷,你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回?去找你的时候你不?见?了,我问遍僧侣俱缄默,渡慈法师亦不?见?客,对?外说?潜修,我毫无头绪在寺里待了很久,后面?家里传家书我不?得已回?扬州,但我后来有回?来找渡慈法师,他给我一份手书,告诉我你无性命之忧,除此外,我一无所获。」
祝荷:「没什么,只是被人抓住。」
「什么?是谁?!」
「我没什么事,渡慈来救了我。。。。。。你知道渡慈他对?我无意,我认清这点后便与他分道扬镳。」
「对?不?住,早知如此,我就不?回?去了。」薛韫山愧疚道,脑袋很低很低。
「你在又?能改变什么?你一个手无缚鸡的男人,连狗都怕。」祝荷乜视他,戏谑道。
「我。。。。。。」薛韫山百口莫辩,他必须得承认他是个弱鸡,几度需要祝荷保护。
「对?不?住,我太弱了。」薛韫山心碎,心里委屈又?懊恼。
「但是我会努力克服恐惧,舍命保护你。」他的眼?神无比诚恳,祝荷只觉好笑,岔开话题:「过去的事无须再提,好了,还有其馀要说?的话吗?」
「有,你等?等?。」薛韫山急得语无伦次,舌头打结,「你不?是丶就是那个。。。。。。」
「你冷静,把话捋顺再说?不?迟。」祝荷耐心道。
好半天后,薛韫山道:「你是要去杭州对?吗?」
那句「你可以要找我」的话薛韫山不?敢说?,当初祝荷能离开,说?明他在她心中并?无大分量,以她的个性,她决计不?会来找他。
「嗯。」
「我正好也要回?扬州,我们很顺路,所以。。。。。。不?如我们一道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祝荷:「顺路?」
薛韫山生怕祝荷不?同意,急急忙忙道:「顺路顺路,顺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