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剑越舞越急,虚幻的剑影在众人眼前晃过。
寨子里的土坪上,众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敬佩,还有一丝惧怕。
见威慑已够,凤倾妆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轻喊道:“行了。”
银筝会意,收剑停下,软剑再次缠回腰间。
“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大当家。”凤倾妆高昂着头,自有一股威严,看着郑天虎问道。
郑天虎呆呆地点了点头,完成被银筝刚才那一套行动流水的剑法折服。
“我问你,几日前你们可有绑着一名昏迷的黑衣男子上山。”凤倾妆眼中迸射出厉芒,声音清冷如霜。
“黑衣男子,什么黑衣男子?”郑天虎烔烔圆目浮现出茫然。
闻言,凤倾妆眉头轻蹙,锐利的眼眸好似一道冷箭射向二当家秦梅,身形一动,快如闪电,一把拎过秦梅,扔在地上,逼问道。
“说,那名黑衣男子你藏到哪里去了?”
这个秦梅与郑天虎本是表亲,除了有几分姿色外,还有一点三角猫的功夫在身上,所以才成为这个山寨的二当家。
“秦梅,是不是你见色起心,将黑衣男子给藏了起来。”郑天虎与秦梅相识多年,对她也算是了若指掌。
“虎哥,你别听他们胡说,我见都没的见过他们口中的黑衣男子,怎么可能将人藏起来?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栓子,他可是日日夜夜都与我住在一间屋子,怎么可能让我藏一个男人在屋里。”秦梅坐在地上,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栓子,就是山下与梅梅假扮夫妻的那个粗汉子。
“栓子,到底有没有?”郑天虎到是个正直的人,转头看向栓子,大眼一瞪,倒也有几分威慑。
栓子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没,没有。”
“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肯说实话,我肯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凤倾妆面罩寒霜,意念一动,从墨隐云凤中取出一把寒芒闪闪的匕首。蹲下来,漆黑的眼瞳迸射出丝丝寒芒,冰冷锋利的匕首抵在秦梅的下巴处,阴恻恻地说道。
“你不是想要毁我的容,要不我先让你毁容试试看?”
话落,凤倾妆手中的匕首一转,匕首锋利的刀口轻轻地刮着秦梅的脸庞,力道很轻。只是让秦梅感受那匕首的冰冷刚硬。
“我说,我说,他被我塞在了房间的床底下。”秦梅眼中流露中恐怖,老实交待了。她可不想被毁容。
“你的房间在哪里?”凤倾妆神情寒冷如霜,幽深的眼瞳宛若一汪寒潭,冰冷彻骨。
“那。”秦梅指着靠后的那一栋小楼说道。
“算你识相。”凤倾妆收起匕首,足下一踏,整个人飞身而起,直接朝着那栋小楼快速掠去。
紧接着,银筝和钱满贯二人也施展轻功,跟了过去,留下寨子里一众人立在原地。
“哇,那位姑娘好高的武功啊,一下子就飞到了二当家住的小楼外。”
人群中,一名男子羡慕地夸赞道。
“你们说,二当家藏了他们的人,他们武功如此高强,会不会找我们算帐?”
此言一出,众人脸上涌出担忧,纷纷指责秦梅。
“都怪你,要不是se 心大起,怎么会招来祸端?”
“行了,大家别说了。我瞧着那几人也不像是不讲道理,乱杀无辜之人。我过去瞧瞧,你们都各自散了回去休息吧。”郑天虎说道。
众人满目担忧地散去。郑天虎则朝着秦梅的房间走去,临去前,还不忘拉上秦梅,“那几个人一看就不知道是好惹的,你赶紧去给他们道个歉,求他们饶恕。”
小楼外,凤倾妆一脚踹开房门,目光环视了一下,直接朝着卧房的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