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刚说完,就感觉下体一凉,然后,一根滚烫粗长的东西,出其不意地塞进了骚穴里。尽管有花液润滑,但他粗暴地没根而入,还是让她感觉到私处有点火辣辣地疼。“啊!好痛,老师好。。。”她抵着他的胸膛,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可怜。让他想,好好疼爱疼爱她。他低头吻上了她勃起硬挺的乳头,将那小小的一颗,吸吮得红肿。他抽出了强塞的大肉棒,然后又大刀阔斧地捅了进去。肿胀的龟头顶开了子宫口,弄得她狠狠哆嗦了一下身体。“疼。。。”她意识混沌地低喃着,敏感的身体从痛楚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疼还那么多水?嗯?”他叼着她的乳头,说话含糊不清的,但音色却低沉磁性得让人感觉耳朵酥酥麻麻的。他快速挺动着下体,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嫩穴里,三浅一深,进进出出。“嗯……小穴这么会吸,还这么多水,说,你是不是个天生欠肏的骚货?”他边说,边揪了下她的乳头。“疼啊……”她瑟缩了一下,他的话让她感到羞耻,她咬紧了下唇,一言不发。“怎么不说话?”他又拧了下她的乳头,两指夹着,向外拉扯。他耸动下身的频率快了很多,力道很大,像是打桩机一样,弄得她舒爽不已。“说,你就是欠肏的骚货,小骚逼最喜欢吃老师的大肉棒”。“啊……”她忍不住呻吟,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让她恨不得就这样被他肏死。“好舒服~啊~我是骚货,嗯……小骚逼最喜欢被老师肏了~”她大张着腿,感受他每一次强而有力的撞击,小穴流出的淫水沾湿了课桌,留下湿湿滑滑的一滩。粗长的阴茎搅弄着软绵的穴肉,在穴口捣出一片白沫,黏糊糊的。“嗯~老师的大肉棒,好深啊……啊!”她尖叫着,抓紧了他的肩膀,脚趾头兴奋地蜷曲起来。他肏得太狠了,桌椅相互碰撞,桌脚刮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他忽而放缓了速度,小幅度地磨蹭着她的G点。“换个地方吧,这桌子太吵了”。说完,他托着她的臀部,让她将重心放在他身上。她搂紧了他的脖颈,深怕自己掉下去。随着他的走动,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体,不时轻轻碰撞碾磨。“唔,老师,学生下面好痒啊~老师,快肏小骚逼,呜……”还没走到讲台,她就先忍不住扭动臀部,小穴用力吸紧了体内的大肉棒。“艹!”他低低地爆了句脏话,“夹得那么紧,是想让我泄出来么?”话音刚落,他走上讲台,将她放下,让她背对着他,扶着讲台站好。他掐着她的腰,在她耳畔暧昧低语:“知道吗?站在这个地方,我经常能看到你坐在台下,小屁股不安分地摩擦着凳子,双腿交叉夹紧……”“告诉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夹腿自慰?”
“才、才不是呢!”她摇了摇头,。上半身趴在讲台_上,腰背下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翘臀高高抬起,看着像只发骚的母猫。他扶着硬挺的阳具,对准她双腿之间的私花,轻轻拍打了一下。“说谎是要被打屁股的哦~”他动作轻柔地啃咬着她的耳廓,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着她的耳道。“真的没有~"自从跟他做爱之后,她自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毕竟,自慰的技巧再好,玩具再多,都比不。上他那根热乎乎的大肉棒。"。。。"他懒洋洋地从喉间逸出一个音节,硕大的蘑菇头顶开了层层媚肉,直抵花心。“啊~这个姿势,进得好深啊。。。”她忍不住娇吟,配合着他前后扭动屁股,肉体相撞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教室里,清晰可闻。他低头看了一眼,雪白的丰臀间,狰狞的紫红色肉棒,粗鲁地捣弄着粉艳娇嫩的花穴,勾出一滩滩水液。淫糜不堪的画面,却让人感觉到莫大的满足感。“嗯,不要……呜呜呜,不要,不要碰那里~啊,老师,呜呜呜,不行了,那里……不行……”她实在受不了他每一次深深的顶弄,小穴紧紧缩了两下,快要高潮了。“不要?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他抓着她的一只手,让她去碰触两人交合的部位。“呜呜呜,不要……”她低声呜咽着,指尖碰到了一片水液。小穴在猛烈的操干下,已经红肿了,而他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反而还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指跟着他的肉刃一起,在花穴进出。“好涨……呜呜,老师放过学生吧……学生要被老师肏坏了……呜呜呜……”他此时正是兴头上,哪儿还会听她的话?“呵!”教室外,突然响起一道细微的倒吸气声。唐清动作一僵,停下了挺动下身的动作。何璎欲求不满地扭了扭屁股,娇声道:“怎么了?老师,你进来呀~”他置若罔闻,猛地抽出了粗长的阴茎,还来不及擦干净,就塞进了裤子里。然后大步流星,快速走下了讲台。见他那样,她心里猜了个大概,顿时慌了。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一双翦水秋瞳,紧张兮兮地看着他颀长的背影。他猛然拉开了教室内,走廊那一侧的窗帘。暝色入目,走廊安装的光感电灯亮起,白晃晃的灯光下,水清兰一脸错愕怔愣地伫立在那儿。何璎看到她的瞬间,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唐清眯了眯眸子,在想着该怎么缓解当前这尴尬的局面。水清兰反应了不过几秒,立马奔到了教室门边,一把拧开教室门,冲上了讲台,抱紧了何璎。“璎璎,你受了欺负,怎么不早说?”她心疼地看着她,眼泪直在眼眶打转。“难怪你这段时间总是留在学校补习,难怪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前段时间到底住哪儿去了……”“肯定是他要挟你留下来,而且还把你囚禁在他家的,对不对?”水清兰义愤填膺地说着,只是不知怎的,她越说到后头,眼泪居然掉得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