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白寒毛皆立,浑身都僵硬了,身子却是诚实地想要逃窜却被另一只手给悄然按住挣脱不开只得忍受着抚摸。
强忍着被其他人恶意地若有若无的触碰,许墨白颤抖着牙关小声求饶,主人,我说,我说。
摩挲暂时停止了,似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心一横,趴在路谨成的耳边,我觉得赵先生招呼您进门的时候像一个
像个什么?
像个老鸨。
黑暗中,许墨白隐隐看到一向绷直的嘴角似乎有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只可惜和盘托出也并没有让路谨成放过她。
刚刚停下的手又开始游走一路向上最后在花穴处流连忘返。
许墨白嘴里因为身体传来的发怵的感觉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是却被路谨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口球给塞住了嘴巴,种种声音皆被封印到了喉间。
得寸进尺一般的,先是插入了一根手指,随后是两根、三根,一直到一大股水儿喷到了他的手里这才罢休。
拆下了口球,又给她擦拭干净,许墨白羞得脸色绯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指奸还潮吹了
脸颊发烫像是发烧一般,许墨白去了包厢的厕所得知有人之后便打开门去了这一层的公共卫生间往自己的脸上泼了好些冷水。
路谨成自己还没释放欲望,压抑了几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某人,站起身子来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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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鸨:许墨白,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许墨白:略略略~
赵老鸨:许墨白,你最好盼着别落到我手里。
许墨白看了看路谨成:主人,他欺负我~
路谨成给了赵老鸨一个眼神,把人搂在怀里:你想做什么?
赵老鸨:
赵老鸨怂了: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