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竟然真的有其他催眠者存在!
其实他一开始拿到催眠药水的时候就想过。发错货物的这家网店算是本地一家小有名气的情趣用品店铺,光看评论就知道他家销量不低。虽然它家现在突然消失了,但又有谁能保证他没有卖出过别的催眠药水呢?谁说催眠药水就只能天下独一份了?
现在,面前这个男生完全证实了他的想法,所以他根本没法挥下拳头打这第三拳。哪怕是为了让对方更清醒一点,他也做不到给这个男生施加更多痛苦。
谁他妈这么缺德!给人下催眠下到他宁可自残也想摆脱这种状态!
只是身边的形势不容他多想,绿发男生已经重新陷回被催眠状态。侧躺在地上,他伸手抓住向薄戎的双腿,英俊的脸上表情也换成了谄媚:“陌生的爸爸,可以给贱狗喝您的精液吗?”
“你为什么要喝精液?”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深陷催眠,他是断不可能这么询问对方的。
“因为精液好喝。”男生贪婪地吐着舌头,“主人说,只有让贱狗喝三个陌生人的精液才原谅贱狗,贱狗才能回到狗笼里睡觉。”
向薄戎懂了。大概是这个男生犯了什么错惹那位催眠者生气,这才被丢出来受惩罚的。
他抬起头看着周边的环境。已是入夜时分,校园里人迹寥寥,远处高楼里的万家灯火正在盏盏灭去,身边除了蝉鸣就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如果你喝不到人的精液会怎么样?”他再次看向绿发男生。
“那就在这树丛里跪着一直等到喝完才能回去。”
什么他妈的人啊。
向薄戎深吸一口气,然后架着男生的腋窝:“起来!”
绿发男生伸出嘴巴的舌头往下滴着口水:“爸爸要带贱狗去喝精液吗?”
“喝。”向薄戎敷衍道,半拖半拽拉着醉了酒一般的绿发男生进了旁边的小树林。球场附近虽说现在很空旷,但总归有像他这样闲的人溜达过来。如果丢下这个男生不管,他大概会像条野狗一样缠上其他人,除非完成那条给他施加的命令。
好在这片小树林乌漆麻黑,地处偏远又人迹罕至,就连野战的情侣都不会往这里钻。
找到一个被废弃的小凉亭,他架着绿发男生在里面坐下,然后继续试图套话:“你犯了什么事你主人要惩罚你的?”
黑暗中绿发男生的表情他看不清,不过就算不看他也知道对方现在是什么样子:“贱狗两个月没射了,憋得难受,就偷偷干了贱狗还是人时候的男朋友。”
向薄戎心道就算和男朋友啪啪又怎么了,这不是天经地义吗:“所以你男朋友也被你主人控制了?”
“对的对的。”绿发男生提起这个话题好像很兴奋,“主人就是喜欢他才先收服贱狗的,贱狗后面就偷偷给他喂了主人送的水喝,他就变成了贱狗的狗弟弟。”
“你还是不能说你主人的名字是吧?”
“不能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
“贱狗叫小绿,意思就是绿王八。贱狗以前的名字叫曹让。”
我操。
向薄戎惊了。他听说过这个名字,曹让,比他大一届,是他们体院学生会副会长,也是校网球队的队长,算得上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了。传闻中这人很是有才,长相在学校里也算是中上,只是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那你男朋友叫什么?”
“男朋友叫欢欢,以前的名字叫曾予欢。”
向薄戎发现这个名字他也听过,是听左庭毅提起过,他们游泳队一个同届的小帅哥。
有点棘手了。向薄戎意识到那位催眠者掌握催眠的时间绝对要比他早得多。
他先前在罗鹰身上就发现,一个直男被催眠到喜欢和男人做爱要下的工夫还很多,而本身就是gay的校医大叔被他催眠发生的转变就顺畅不少。这个曹让虽然也是个同性恋,但从“狗笼”以及“对男友下手”这些信息来看,对方绝对有一个场所来专门囚禁这些被催眠的男生,这不是刚拿到药水的人能做到的。
他这边一直不吭声,曹让已经从长椅上滑下去,跪在他双腿之间:“爸爸什么时候喂贱狗精液啊,贱狗等得好着急。”
被打断思绪的向薄戎目光拉回到对方身上。稍微适应了黑暗,他已经能借着树影中透下来的星光看清对方了:“今晚你有没有喝到别人的?”
曹让把脑袋垫在他大腿上:“有,贱狗已经喝到两个人的精液了,好像是两个新宿舍工地准备回家的工人。他们看贱狗这样,就给贱狗喂了精液。”
“那你只要喝到第三个就能回去了是吗?”
“是的,就差爸爸您的了。”
稍微沉默了一下,向薄戎叹了口气,往后仰身:“那你来吧。”
“谢谢爸爸!”曹让在草坪上磕了个头,然后迅速起身拉开向薄戎的裤子,抓住他那根软着的鸡巴,贪吃地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