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丹雅,我还还没讲完呐!我们如此深的革命情谊,你怎么能够不信赖我?”我冲杜丹雅的背影儿大呼着,没有得到对方的应答。
裤儿上粘黏乎乎的实在难过,迫切地想要置换它,我踟蹰了下,就冲着我的安乐窝行去。刚刚一撩开帘门,就听到杜丹雅“呀”地一声刺耳的惊叫,定眼来看,原来是杜丹雅在脱衣。天地昭昭,良心可鉴,我真的并非有意闯入的。
“痞涵宇,你想干吗?你想看哪儿?直接地和我讲,不要畏头畏尾悄悄的!”没有法子,丹姊一贯就是那么爽快,将一件本来非常旖旎的事儿讲得没有一点情趣。
“哪个希奇瞧,就你那该凸的不凸,该撅的不撅,有什么好看的!”我满脸的不屑,希图打击下杜丹雅。
杜丹雅冷笑一声掀起上装的下角就真要脱,一边口中不止,道:“痞涵宇,你不要死鸭子嘴硬,我们赌一赌,我现在就脱去了,你若是能够蛋定到毫无反应,之后的房钱、水费和电费、菜钱,全部的开支我全掏了!”
“你笃定?不翻悔?”我正儿八经地问道。
“自然不翻悔,我杜丹雅何时翻悔过?”我原本想硬撑下,让杜丹雅主动退出,孰料这小妞儿真就脱起来了,眼见肚脐眼都露出来了。
杜丹雅的“憨”我是清楚的,故而马上背过了头去,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丹姊,你是我亲姊,我认栽总可以了吧,我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猬琐男’,‘窥私狂’,‘登徒子’!”
杜丹雅的卑鄙无耻动作真叫人啼笑皆非,让我禁不住指导她:“杜丹雅,我们女儿家能否矜持点,玉女一点,不要那么豪爽,给草根男一点自尊好不好?”
杜丹雅全无心肝地笑声不止,以至讲话时都有一些抽,“痞涵宇,我就喜欢瞧你这窘样,分明满脑子的龌龊,还佯装什么高洁!”
“亲亲宝贝丹姊,我便想拿一条自己的裤儿换下,你就放过我,不行吗?”意识到追讨没用,我改为了泣诉。
“大夜天的,穿什么裤儿?赶快的,南如菇凉都等不及了!”
杜丹雅好似急不可待地要撵我走,让我跟她的死党睡在一起,不清楚是何用心,我真替南如美眉感慨“误交损友”,假若我稍微有一些做派不正,这是肉包子打狗呀。
想一想要和王南如那样的神女睡一张床,我居然有一些余悸。因为以前没有过任何的交集,让我对这么一个认识不到24小时,甚而不规矩讲过一番话的菇凉做出轻佻浮躁的事儿,在那个时候的我看来是大大的不当。
“好丹丹,跟你那神女一般的死党睡在一起,实在折磨。要不我们挤挤,将就一夜算了,横竖并不是首次——”
我话音还未落,杜丹雅冷不丁就是一脚,正中在我的腰部,而后我就“呀”地一声摔出去了。
实际上我的安乐窝跟杜丹雅的卧房,当中就隔了道垂帘,我这一摔直接坐到杜丹雅床沿的地面上。不得不讲杜丹雅这一脚底下力好狠,痛苦转眼从着地的臀部上传来,让我禁不住“唉哟”鬼叫了几声。
“杜丹雅,蒜你狠,出脚那么重!”我一边哼哼喊着,一边对杜丹雅开展追讨。
“哪个让你言词轻佻浮躁的,你这是作茧自缚。服侍好你的南如妹子,我先睡大觉了!”杜丹雅讲完熄了灯,就真滴没有了情况。
我蹲坐在地上缓了半晌,忍住痛苦站起身来,眼见大床上觉睡成“大”字的南如美眉,晃了晃脑袋。看来命里注定,前世修来的孽缘,我跟面前的南如美眉有起码一晚的缘份。即然是天意,我就只能够顺天应人了。我意图这么说服自己。
时间己到了破晓,以前照顾王南如美眉本就大耗气力,接下来又和杜丹雅斗智,磕睡虫早已经布满了脑袋,引过来呵欠不已。
我留了大厅中的灯没关,那样有亮光通过垂帘,要不然全然处在阴暗中,会让我感觉心中非常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