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鸟将一条纤细修长的腿从水里抬了起来,脚趾勾勒着。
任由水顺着纤细的小腿肚慢慢流淌下来,一直落到了浴桶之中。
周围的花瓣随意的漂着,配合着香料让整个闺房都弥漫了一层清香的味道。
“公子,奴家知道公子不喜欢浓香,故而奴家吩咐人摘了花瓣一同沐浴,不知道公子可喜欢这种香味?”
翠鸟朝着窗外痴痴一笑。
哪里想,窗外并没什么反应。
翠鸟微微皱眉,便让一个侍女去开窗,却发现了在窗台上是一袋银子,还有一张纸条。
“写了什么?”
翠鸟连忙问道。
那侍女说道:“公子说,今天打架坏了不少桌椅板凳,这是赔偿金,还说择日再来拜访。”
“这坏人!”
翠鸟俏脸涨的通红,没想到这次又没抓到江寒。
侍女忍不住说道:“既然小姐都说了,江公子是坏人,为何小姐还……”
“他越坏,奴家越喜欢,迟早有一天,奴家要让他心甘情愿的给奴家赎了身,然后八抬大轿迎娶回家!
哼!”
翠鸟咬了咬嘴唇,俏丽的脸上生起了一抹红晕。
虽然是嗔怒,但江寒给她银子,也正说明了江寒是一个道义之人,是一个讲原则的男人。
这可比那些满嘴画大饼的达官贵人好了不止千万倍。
当初翠鸟欣赏江寒,可不仅仅是因为江寒会吟诗作对,还有江寒的做事风格。
从小就在杏花楼里长大的她,见过了各种各样的人,有些样貌俊朗的公子哥,不过都是披着人皮的魑魅魍魉,她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然而江寒给人的感觉就很不一样。
事实上,江寒并走远,而是在翠鸟闺房正对面的一个房子顶上。
他看着正在浴桶里面的翠鸟,娇躯被一阵烟雾笼罩,虽然看不清楚,却多了一种神秘的味道,他喃喃说道:“真是……妖精。”
他返回了码头,这时赵公路正在指挥夜船。
有了上次的教训,赵公路看到了江寒也是毕恭毕敬:“少爷。”
在码头,江寒吩咐过,所有人都不许叫江寒“左护法”
之类的称呼,他们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所以众人也接受这个建议。
只是看着赵公路的手臂空空荡荡,江寒丢过去一个包裹,转身就去了屋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