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气?我是谁啊,我敢冲着谁撒气?谁不知道你魏小公子是个霸道的!”四姑娘也来了脾气,姐弟俩便就吵了起来。
魏锲之手指着四姑娘,“我霸道,你且说说我如何霸道了?对你做了何事,还是针对了你姨娘了?”
你俩不都在这府里过的好好的,怎么就是自己霸道?
而且在边关的时候,他都是在军营里待着,都不跟他们打交道,自己什么性子与她们有何关系?
“够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时候那边吵嘴!”国公猛的一拍桌子,今个在外头闹哄哄的,原还想着家里人能安静些,没想到家里也不得安生。
国公拍桌子,或许在其他孩子跟前有些威严,可偏生魏锲之是个胆子大什么都不怕的,“今日,必须让她将话说清楚,这不明不白的话我可不受着!”
不说清楚就是冤枉人!
魏锲之行的正坐的端,断不受这不明不白的冤枉。
叶微漾在旁边只坐的安稳,她也想知道四姑娘是什么意思。看四姑娘的性子,并非是冲动易怒的,怕是有所准备,你就算是拦着魏锲之四姑娘那边也还是有后招的。
倒不如,就让他一并说出来。
四姑娘抿着嘴,突然就哭了出来,“近来府中不太平,多少闲言碎语都是冲着弟妹去的,我便想着避一避,我若离开了想来背后的人便可以收手,我自问阿姐当到这份上已经够对得住你了,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什么闲言碎语?”魏锲之猛的抬头,发生了什么事竟还将叶微漾给牵扯进来了?
本来是询问的看向自己孙氏,可那些话太难听,孙氏如何能当着叶微漾的面说出来?
叶微漾倒是无所谓,将那些个对她不利的传言给说了出来,无非是她克这个克那个的,看看自从她进门,这个病那个病的。
“简直无稽之谈。”国公猛斥了一声,“微漾你莫要往心里头去,我们魏家没人这么想过。”
魏锲之却突然冷笑一声,“对于有二心的人,格杀勿论!宁死不放,父亲这是您教我的。”
军营之中自是铁律。
绝对不允许有人动摇军心,叶微漾刚进门,便有这些疯言疯语传来,分明是有人别有用心,铁腕之下,魏锲之相信,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何至于让府中小姐出去避着去?
“主不主仆不仆的,我便不信你不懂得这道理?你这离府究竟是避谁锋芒,还有意扎刺!”魏锲之目光如炬,冷冷的盯着四姑娘。
没有哪个府里的下人,能左右的了主子的。魏锲之知道,家中二姨娘帮着管理内宅,四姑娘自小就有二姨娘亲自带着,他便不信了四姑娘能软弱到这种地步!
或者说,“那个心怀叵测怕家宅安宁的人,本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