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陌生男子能在七夕聊两个时辰,见了他一句话都不肯说,这是何意?
难道想离了他,再寻第三春?
江淮钰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当即召开了群臣开会,把重要的事情交代了,就连夜坐船赶往江南。
此时,云妗让桃喜收拾了包裹,即刻前往杭州。
发船的当天,听闻本地有个大师在开坛讲法。
云妗本着来了都得来看看的原则,让桃喜改了乘船时间,听完讲座,休息一晚就回去。
结果大师的讲座持续了三天,云妗听的云里雾里,一直不得其解。
玄学跟刺绣没得比,那是完全看天赋。
很明显,她没这个天赋。
未来想要得道成仙,只能换成位面才成。
在庙里吃了碗素面回家。
云妗就看到了本来应该出现在庙堂之上的人。
她愣了愣。
“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都跟野男人跑了。”
江淮钰拉着云妗的手,回了房。
“砰”
的一声,带上门。
“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急什么,这还没到时间呢。”
算算日子,云妗还有一个礼拜的度假时间。
她可不想提前回去做操心的老妈子。
“娘子。”
江淮钰将云妗搂在怀里。
“自从娘子离开以后,为夫夜不能寐,茶饭不思。
人都瘦了几圈。
娘子要是再不跟为夫回去,为夫都得病了。”
“瞎说。”
云妗的手搭上了他的脉门。
“这不好好的,年纪大点,食欲不振也很正常。
少吃点能长寿。”
江淮钰被挑破心事,也不装了。
搂着她,亲了几口。
半年没见,妗妗越来越美,也难怪外头的小伙子能惦记上。
换了他,都把持不住,更何况未见过世面的小伙子。
一想到薛宥这个杀千刀的敢觊觎他的媳妇,江淮钰眼中多了一丝杀意。
“薛宥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带绿帽子了?”
“哪能啊,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