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他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他吗?”
“那么欠揍,要是谈起恋爱来天天都得扇他吧。”
颜卿洗干净手拉开洗手间的门,脚刚踏出去手腕便被人扯过去抵在墙上。
带着薄荷的烟草味涌入鼻腔,因为她也偶尔抽几根烟,所以并不抗拒烟草的味道。
“松开手。”
“这里人来人往了的。”
颜卿咬牙切齿,偏偏又不敢大声凶他。
“那又如何。”
他一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眼神冷得吓人。
颜卿不由得有些怵。
“纪砚池,你松开我。”
洗手间经过的人都会朝他们的方向看来,她脸皮在厚也经不起那样的眼神。
“颜卿,昨天晚上我亲你时说的话,还记得吗?”
颜卿气急败坏的想要挣脱束缚,“我不记得了,你松开,别逼我踹你。”
男人大长腿往前一步,“踹,正好有个理由赖上你。”
他的薄唇贴近他的红唇,“我说,打火机,定情信物。”
“还你,还你还不行吗?”
她没有束缚的手去翻包包,却被男人抓住抵到头顶,“晚了,还不回来了。”
“相亲,聊得挺开心,看起来挺合适的。”
他冷嘲热讽的语气让颜卿心里不舒服,“关你什么事。”
“明知道是我相亲,纪大少爷专门干破坏人姻缘的缺德事吗?”
纪砚池似笑非笑,“缺德吗?”
“亲了我,跟别人相亲,颜卿,我心眼小。”
“要不是纪唯深是自家人,刚刚吃饭那张桌子得碎成渣。”
颜卿用鞋尖去碾压他的皮鞋,“神经病。”
她挣脱开他的手,还没来得及躲开脖子便被他轻掐,带着烟草味的吻落了下来。
纪砚池搂住她的腰带向自己怀里,宽大的背影把她完完全全遮住。
路过的人只能看见男女在亲吻。
男人的背影高大帅气,脚下双皮鞋就是中层打工人一年的年薪。
颜卿察觉到他的吻很凶,似乎带着怒气。
但他的吻技就是很厉害,能够让她无意间软了身子,丢了脑子。
她得四肢不受控制,纤细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
仰头笨拙的回应他的吻。
察觉到女孩动作的纪砚池戾气散去,被温柔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