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刻一只手制住他绰绰有余,还腾出手来吸了口烟,又将烟雾尽数吐在了夏风耳后。
他的嗓音哑得厉害,慢吞吞地说:“找老师叙旧啊。”
夏风被烟呛得咳了两声,发狠挣开了余刻的手,转过身来,瞪着他说:“你让开!”
余刻比夏风高出十多公分,身高体壮的,很轻松把他逼在角落里。
看到夏风脸色不豫,余刻心中郁躁至极,只好又猛吸了两口烟,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呛鼻的烟混着淡淡的酒味在两人之间缠绕。
余刻盯着夏风微敞的领口,心中腾起欲望来,“老师……”
夏风感觉他要干什么,将手臂横在两人中间,挡着余刻,“你要干嘛?你别乱来!”
余刻并不说话,舔了舔唇,眼神愈发赤裸。
“余刻,我们早就分手了。”
余刻还是不说话,眯了眯眼,露出些骇人的神色,钳住夏风的双手,将头埋进了他的衣领,张开了嘴。
他发狠合上了齿列,如愿换来的夏风的痛呼,“嗯啊……余刻!”
齿下皮肉温软,破裂之感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余刻发了狂。
余刻将他摁住,扭头覆上他的颈侧。
脆弱柔软的皮肤下,脉管剧烈地搏动着,鼓动着余刻的嘴唇,像是猎物对捕食者最绝望的诱惑,让猛兽禁不住去舔舐,然后感受身下之人因害怕而抑制不住的颤动。
他用鼻尖蹭着夏风的脖颈,一路摩挲至耳后,再用滚烫的嘴唇吻到肩峰,狠咬了一口。
他不甘心,夏风怎么可以那样云淡风轻地转头就走!
“余刻,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夏风推不动面前的人,便只能一下一下地用头撞击着墙壁,再次将感应灯激得亮了起来。
余刻扔下手中的烟,护住了他的脑袋。
夏风挣扎,换来的却是更紧的拥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余刻托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地按在自己怀里,手指不断地捏弄抚摸着后颈。
防火门并没有关紧,走廊上的灯照进来,照在楼梯的扶手上,余刻看着那扶手,一把托起了夏风,转身朝那狭窄的扶手走去。
那个扶手的平台很小,稍有不慎便会往下滑,而这里是酒店的顶层,下方是二十层坚硬的大理石楼梯,楼下的灯没有亮,往下看时,颇有些深不见底的感觉。
他把夏风放在扶手上,掰开夏风的膝盖,将自己挤在了他两腿之间,双手虚虚地托着他的后腰。
夏风吓得攥紧了余刻的衣领,声音也不稳,“干嘛,你放开我!”
余刻如他所愿放开了双手,轻笑一声,“我放开了,是老师自己抓着我呀。”
夏风不敢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余刻!”
余刻又重新搂住了他,像是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他,“嗯嗯,不怕不怕,我抱着呢。”
夏风叹了口气,居高看着余刻,伸出一根手指来,轻轻地碰上了他的脖子,声音都带了些哭腔,“我们都分手了……”
余刻下颌微动,挑了挑眉,神色就像是犯了错但是仍旧不肯认错的少年,沉默不语。
僵持了半晌,他突然抬眸,有些阴狠地说:“我可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