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戌时三刻,东南库房湿度异常。
"
怀瑾的炭笔在地图画出红圈。
防空洞的铁门被液压钳破开时,霉味裹着血腥扑面而来。
念苏的珍珠滚进黑暗,荧光照亮成排的麻袋——全是混着乌头的劣质磺胺!
云疏抽动鼻尖:"
和训练场的蚂蚁窝味道一样。
"
段嘉衍的枪口顶住库管员后腰时,苏丹正用银针试探麻袋封口。
"
针尾发黑,淬过蛇毒。
"
她嗓音浸着寒意,"
这些本该在抗洪时发给群众。
"
审讯室的灯泡滋滋作响。
怀瑾将账本摊在桌上:"
七月至今,您家每月多出三十斤粮票。
"
念苏突然指着对方腕表:"
里面藏着和麻袋一样的粉末!
"
破晓时分,吉普车碾过露水驶向深山。
段嘉衍的作战服沾着库房铁锈,掌心躺着枚刻"
琴"
字的铜钥匙。
苏丹望着盘山公路的急弯,忽然想起前世他浑身是血送来磺胺的那晚。
溶洞深处的制药作坊弥漫着刺鼻酸味。
苏雪琴的旗袍下摆掖在腰间,正往反应釜倒乌头粉末。
"
好妹妹,"
她转身时金镯叮当,"
这可是按你家祖方改良的。。。"
爆炸声打断炫耀。
怀瑾用弹壳短路了电路系统,念苏的珍珠在反应釜表面撞出裂纹。
云疏突然指着通风口:"
蝴蝶姐姐在指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