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的“咔嚓”声。
耳边是不加掩饰的喘气声,入目是近似猩红的眼珠。那张俊朗的脸因为情欲有些扭曲和邪佞。
藏茭的手腕被拽得生疼,他被死死压在隔间的墙板上,被发狂的青年像狗一样嗅闻着脸部和颈部。
热乎乎的舌头舔上了藏茭娇弱的脖颈,踌躇着留下更艳丽的痕迹来掩盖原有的情痕。
是阮荥!
“阮荥,你、你放开我!”藏茭被弄得很慌,他挣扎着想要逃走,却抵挡不过阮荥巨大的手劲。
并拢的双腿被粗暴地顶开,抵着柔软的臀部摩擦。珍珠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压在柔软的阴部和穴口,磨出涎甜的汁水。
阮荥舔完藏茭的脖子,又开始啃他红艳艳的唇。
求饶、威胁的话全部被阮荥犬齿厮磨着吞了下去,藏茭对上阮荥野兽般的目光,意识到他似乎已经没有了人的意识,只存在兽的性欲。
舌尖被粗鲁地吮吸啃咬,血液和唾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流出,小狼似的亲吻让藏茭又痛又怕,抵触的心理更甚。
发情期。
阮荥正处于发情期。
这种认知在藏茭的脑海一闪而过,最终变成火辣辣的痛感和瘙痒,他的性器被阮荥的胡乱抓揉弄得半硬,那双手很野蛮地侵略他身体各处,控制他不让他挣扎。
“我的我的我的……”
半粗吼半呢喃的宣誓主权。
阮荥摸到了藏茭湿透了的后面,还有圆鼓鼓的珍珠。
原本就已经猩红的眼睛变得更加近似发情的野兽,因为特殊情况长大的虎牙摩擦着细嫩的皮肤。
正常骨相的左手突然变成利爪撕碎了藏茭的裤子,断了线的珍珠丁零当啷撒了一地,刺激着阮荥敏感的神经。重新变回人手,狠狠插入已经泥泞的软穴,藏茭发出一声痛苦又淫靡的呻吟,听得阮荥性器又变大了一圈,平日软下去的肉刺也立了起来。
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藏茭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像垂死的天鹅被压在墙板上接吻。
他上衣凌乱,下面的裤子被撕得稀烂。在这种公共的卫生间被发情期的小狗用手指奸淫穴口,还要忍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色情又淫乱。好像染红的芙蓉,失去了清纯,变得艳丽生香。
“……湿成这样了。”阮荥吞咽住藏茭甜甜的口水,一口咬住那颤动的玉白耳垂,长长的舌头往敏感的耳朵里面卷,“骚货。”
为什么会这样?
藏茭呜呜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
他还在天真的希望阮荥能清醒过来放过他。
但在探入穴口的指节慢慢抽出,发出淫荡的“啵”声后,更为炙热粗大的巨物杵上了他淋满水光的粉穴,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异想天开了。
抓住雌兽的雄兽怎么可能放弃交配的机会?
以前很有少年气的男孩现在仿佛魔鬼一样在他耳边低语:
“我要在你体内成结。”
“用狗鸡巴操死你。”
【黑匣子】
哭肿眼睛的样子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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