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雷泽坐上来,三人前往中学打牌。
叶山河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周六,自己这段时间没有上班,耍得日子都忘了。
晚上依然在奉二娃那里摆了一桌,不过陈亮没有叫外人,就他们四个同学。
喝了几杯,陈亮突然问叶山河:“老叶你要借钱,你准备做什么生意?”
叶山河不料陈亮突然在这时提起,猝不及防,只好老实地说:“准备办一个校服厂。”
雷泽说:“好啊,现在流行打校服,每个学校我看都在做校服。
是个大生意。”
胡云峰也说:“可以做。
杨家小学和中学都好象在做。
而且每年都有新生,哪怕他以前打过,新生进校又要统一校服,学生每年也在长,今年的校服明年就可能穿不得,现在的娃娃又长得快。”
雷泽说:“不过江州好象有几家校服厂了,你们调查过没有?”
叶山河说:“我们准备去安县做。
安县还没有校服厂。
我们三人合伙,邓鹏你们应该知道吧?他承头,已经去安县调查过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懂,跟着他跑。”
陈亮说:“邓鹏,知道,跟我一样,在高河镇政府工作。
以前就很跳,他这种人,肯定不安心拿死工资,要出去闯一下。
不过他人聪明,象个做生意的料。
老叶,我们不管邓鹏不邓鹏,我们只相信你。
你们三人合伙,如何个合伙法。”
叶山河说:“邓鹏算了一下,需要四五万块才能启动,将来走上正轨后就不需要再投入了。
校服是现款现货,我们有了合同才进布料,才开始做服装,不是做好了等着卖。”
陈亮略算了一下:“四五万,那是不是一人投一万五?”
叶山河点点头,陈亮双手举起:“好,大家现在不要说话了,听我说。”
三人看陈亮表情严肃,都停下动静盯着他,陈亮吸了口气说:“我们四个是同学,这是缘分。
老雷你笑毛,老子是说认真的。
我们四个平时也耍得不错,又知根知底,老胡和老雷你们现在看起来生活都很稳定,老叶刚刚出来工作,工作又不好,当然,那个工作不算什么,我一直认为,老叶将来是会做大事的,肯定是我们四个人中成就最大的。
我说的是老实话,我一直这样想,因为,老叶他家跟咱们不同。
他们叶家,几代人都是全省,全国的巨商,所以,将业老叶自然也会经商做生意人,无论是你读大学也好,分到工厂也好,我认为只是一个过渡,最终都会自己做事,当个体户。
做为同学,我为你感到骄傲,我也一直想着怎么帮你一把。
做生意肯定需要钱,所以,我一直就等着看能不能在这一点上帮助你。
这几年我经济宽余一些,老雷和老胡也还不错,所以今天老叶你提到了这个问题,正好老雷也碰上了,不碰上我也要找你,我的意思就是,这钱我们借了。
不是我一个人,是我们,我们三个同学一起借给你。”
雷泽和胡云峰都有些发楞,雷泽干笑道:“看不出你个乡镇干部,说话水平还有一套,经常跟妇女同志做思想工作啊?”
陈亮笑骂道:“做毛。
我们这个工作,那些妇女都不是省油的灯,比我们还粗鲁。
说话哪里解决得了问题,还是要来硬的。
反正不听劝就先把人捆起来直接送医院,老子给她来个暴力执法,她敢抗拒就是暴力抗法。
今天不扯那些毬事,说老叶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