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初大街小巷上张贴满的那些控诉公布鹿家罪行的那些纸。
“这个是……”
“您仔细看。”
鹿炎示意他继续看。
“我不否认这上面的内容和我这边脱不了干系,但有七成的篇幅其实都在些鹿林那边,他的鹿家显然犯下的罪行更深重。”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才破罐子破摔,想要认输的吧。”
认输……
哼。
就是逃跑呗。
不过……
余衫紧紧盯着面前这张纸。
鹿炎的话说的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
可余衫却不认为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畏罪潜逃。
是余衫之间给鹿林行为下的定义。
但这是基于制造街上那些混乱的行为来看的。
而鹿炎此刻却又给了他一个新的思路。
畏罪潜逃,有没有可能畏的不是制造混乱的罪,而是在这之前,就已经有了潜逃的打算。
纸上的罪行一桩一桩一件件都被证明是实事,他自问自己已经跑不掉……
不对!
他已经找好了替罪羊,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因为这些畏罪潜逃才是。
真正让他消失不见的应该另有原因。
是什么呢?
余衫紧紧盯着那张纸上的每一个字,试图从这字里行间当中找出来这个原因。
这么多的罪行,这么多的罪证……
余衫目光微微一顿。
视线停留在了这行字当中的某一行字上面。
和其他内容比起来,这行字想要表达的东西不算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余衫就是觉得这行字才是关键。
“行贿……”
对谁?
行了什么贿?
莫非。
鹿林躲的人从始至终就不是城卫司,而是——
“他要跑!”
余衫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表情严肃冷酷,脑海当中一道思绪疯狂闪过,所有的一切都联系到了一起。